傷了,所以……”
邵元節心想,這原是意料中的事,以朱天壽那種單薄的身體,怎能和金玄白相比?難怪他會只留在林屋洞一夜,便敗興而歸。
眼看陳南水嘴角浮現的詭異笑容,邵元節明白朱天壽也不知在林屋山鬧了多少笑話,才會在無法容忍的情況下,匆匆的結束了這一趟接受靈氣之旅。
他壓低聲音問道:“南水,那些隨同朱大爺前往林屋洞的法王和活佛,難道沒幫他老人家設法驅寒?”
陳南水左右看了下,應道:“有!他們不但輪流運功,而且還在事先準備了祛寒的藥物……”
他頓了一頓,壓低聲音道:“不僅如此,張公公還派人到村子裡去買了幾條土狗,命令隨同前去的大廚,做了三道狗肉大餐,替朱大爺補身子,這才熬了過來。”
邵元節想到那種情形,忍不住笑道:“朱大爺不知道嗎?”
陳南水道:“朱大爺吃的都是小狗宰殺的肉,肉質細嫩,根本分不出來,張公公說是山裡打的獐子肉,朱大爺還直嚷著還要吃呢!”
邵元節笑道:“這下大廚可慘了,咱們朱大爺下回要吃獐子肉,看他要從哪裡找來?”
他們在說笑之間,已經沿著長廊走到樓梯口,陳南水停下了腳步,道:“邵國師,你老人家先上去吧,下官還要去巡視一下部屬。”
邵元節點了點頭,道:“你去忙吧!貧道自己上去,不用你陪了。”
陳南水躬身行了個禮,轉身而去,邵元節徑自登階而上。
三樓的走廊裡,站了大約有三十名的錦衣衛校尉,這些帶刀侍衛一見到邵元節上樓,齊都躬身向他行禮。
邵元節含笑一一點頭,走到了朱天壽所住的那間大房之前,只見門口站著錢寧和勞公秉兩人,正在低聲說著話。
他們一見到邵元節走來,立刻停止了說話,一起躬身朝邵元節行了個禮,道:“屬下見過邵國師。”
邵元節單掌打了個稽首,算是還了個禮。
當他看到錢寧臉上和脖子出現不少紅斑,嘴唇腫脹,有如豬嘴,不禁驚訝地問道:“錢大人,你怎麼啦?”
錢寧苦笑道:“國師,你得替下官想個法子,不然我這樣子,怎能回去見我那花娘子?
”
邵元節仔細的看了一下,道:“錢大人,你臉上這些紅斑是蚊蟲叮咬的,過兩天就會消除了,不過這嘴唇腫起嘛,是不是你吃了什麼不潔的食物?”
錢寧皺了下眉道:“下官沒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只不過聽說林屋洞裡的水充滿靈氣,所以多喝了點,可是,許多人都喝了,也都沒事,怎麼單單我會身上發癢,嘴唇腫成這樣?”
他苦著臉道:“朱大爺一看到我這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的,不許我隨在他的身邊。”
邵元節知道錢寧娶妾,朱天壽給了他十天的假期,不過這傢伙除了前三天夜裡在拙政園裡開賭作莊,大賭特賭之外,其他的日子,都追隨在朱天壽的身邊,不敢有絲毫怠慢,顯示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就是因為他這種忠誠的態度,才會得到朱天壽的讚賞,而一直把他留在身邊。
否則以錢寧的武功修為,連海潮湧、戎戰野之流都比不上,怎能得到朱大爺的寵信?
邵元節看著錢寧腫得厚如豬唇的嘴巴,忍住了笑,道:“錢大人,既然你還有幾天婚假,何不趁此機會,回去拙政園休息幾天?”
錢寧道:“可是朱大爺那裡……”
邵元節道:“他嫌你這樣子礙眼,你就離他遠一點,免得惹他不高興,知道嗎?”
錢寧點了點頭。
邵元節想了想,又道:“錢大人,你這情形,好像是吃狗肉引起來的,找個大夫看看,在園裡多陪陪花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