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許多的忙,好像眾女之間,並沒起什麼糾紛。
至於程嬋娟來說,金玄白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比薛婷婷、何玉馥、江鳳鳳又要美上幾分,只可惜她一心牽掛在程家駒的身上,而程家駒卻十足是個紈絝子弟,才疏識淺,卻又雄心萬丈,做出許多胡塗事情,完全沒把她一片柔情放在心上。
從程家駒的身上,他又想到了那個含苞待放,充滿熱情的田中美黛子來。
這個年輕女子,由於長期生長在天香樓那種環境中,見識過許多稀奇古怪的性事,思想似乎受到汙染,春情勃發而難以收拾,一再的想要向金玄白獻身,結果多次受拒,而轉向年輕英俊的程家駒。
金玄白不知到底是她勾引了程家駒,還是程家駒為了脫身,而甜言蜜語的勾引了她。總之,她縱放了程家駒已經犯了伊賀流忍者的族規,以後的命運,已經被註定了……一想到服部玉子所說的話,金玄白禁不住在馬上打了個寒噤,也就在那時,他座下的馬兒發出一聲悲嘶,發瘋似的跳動起來。
他騎馬的經驗雖然不足,可是一身功夫卻是超凡脫俗,馬兒剛一跳動,他一拉韁繩,整個人似乎浮起在鞍上,雙足跺在馬蹬上,夾緊了馬腹,頓時形成一種人馬一體的情形,以致他座下的馬兒才奔出數步,便已被制止騷動,而停了下來。
反倒是諸葛明等人,由於馬匹突然發瘋似的賓士騰跳,當場便有兩名錦衣衛人員跌了下來。
於八郎和劉康、陳南水等人都是來自北方,控馬的手法極為老道,順著馬匹賓士之勢而去,很快便已勒住了轡口,駕馭住了身下的馬兒。
至於諸葛明和邵元節則是早在座下馬匹悲嘶奔跳之際,便已施出千斤墜的身法,把跨下的馬匹壓制住了。
一陣急亂之後,諸葛明怒罵道:“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畜牲中了邪不成?”
陳南水已馳出數丈,趕緊跳下馬來,卻聽到劉康道:“各位,有人在馬鞍下做了手腳。
”
於八郎反應極快,一跳下馬,立刻拔出所佩的繡春刀,揚聲道:“大夥別分散了,恐怕有埋伏。”
劉康奔了過來,把跌落馬下的兩名錦衣衛人員扶起,這時,另外兩人也都下了馬,拔出了繡春刀。
金玄白下了馬,揚聲道:“劉康,你帶著他們四人把馬照顧好,其他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了。”
劉康應了一聲,接過陳南水遞來的韁繩,領著四名錦衣衛人員,把十匹馬牽到路旁的樹林邊。
邵元節和諸葛明四下觀望一下,卻只見到路上一片寂靜,除了可看見遠處城裡燈火點點,五丈之外,已看不到什麼東西。
澹澹的月光下,似乎一切的景物都已變了形貌,連道路、樹林、遠山、高塔都似籠罩在一股朦朧的氣氛中。
金玄白默然站立,看見於八郎和陳南水往這邊奔來,兩人神色凝肅,卻絲毫不現慌張之色,顯然久經陣仗,以前經歷過這種場面。
而邵元節和諸葛明兩人則更是一臉的輕鬆,也不知是經驗豐富,還是仗著有金玄白在身邊之故。
諸葛明道:“侯爺,劉康把馬兒牽到樹林邊不妥吧?若是要讓我埋伏,就把人馬埋伏在裡面。”
金玄白道:“這個無妨,左邊樹林中沒有埋伏,倒是前面右邊桑園裡有十個人,至於二十丈之外的路上,有人在挖坑洞,設陷阱,那些人由我去打發。”
邵元節訝道:“侯爺,你的神識已經遠達二十丈之外?請問,知不知道那裡有多少人?
”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前面十五人,後面十五人,諸葛兄,你和邵道長先除去桑園裡的十個人,我到前面去,至於後面的這些人,就交給於大人和陳大人應付,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的話聲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