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他燦爛地楊起笑臉,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提議道:“今天帶你去一個秘密花園,好不好?”
“秘密花園?”左小安習慣地淡淡皺起了眉頭,孤疑地問道,“什麼是秘密花園?”
司坅鈺淡笑不語,拉起了她,帶著她走到了一旁的停車場裡,將她塞進了車裡,便坐上車子,驅車駛上了公路。
由於現在是中午太陽最大的時間,上班族最忙的時刻。
馬路上,並未有過多的車輛,所以,堵車的這一形象也就順便就被掠了過去。
車內的空調被開啟,調到了面板最最適合的那一溫度。
車窗擋住了窗外刺啦啦的陽光,熱烈,乾燥,噴薄在面板上的熱氣,就像是從車排氣散發出的主人能蒸汽一般,狠狠地,刺激著面板。
司坅鈺淡淡地側過頭來,手指握著方向盤的皮革,輕輕地磨搓,實現觸及旁邊縮著的小小身影,不禁勾起一抹疼惜的彎度。
她睡著了。
白淨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比他帶他回國時的臉色更加難看,蒼白的痕跡,彷彿從未減弱,更有加深的趨勢。
他清楚,她為何會從醫院跑出來,他也猜到了,她離開醫院後,會去哪裡。
但,他更擔心的,是她看見那個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親暱,會受到多麼大的打擊。
訂婚的訊息,他在美國時,就已經收到了,徐夏安媛是他的大表姐,他和她認識的不夠深,只是在家族的聚餐中,曾經碰到過幾次。
如果是徐冉冉,他並不害怕,左小安會受到太多的傷害。
而,徐夏安媛,卻是最最能夠傷害到她的女人。
在家族聚會上,他儼然已經瞭解了徐夏安媛這個家族榮譽的代名詞,她不僅是徐家徐老最最疼愛的大孫女,她和徐冉冉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她是徐家獨子徐世元明媒正娶的老婆剩下的女兒,而徐冉冉卻是徐世元在外面收養的情婦生的私生女。
很早時,他便聽說過,徐夏安媛和左兮蘄已經是徐家公認的一對情侶,也是將來聯姻時最最適合的一對。
只不過幾年前,徐夏安媛去了贏過茱莉亞音樂學院。
聯姻,一直被停了許久。
直到最近,媒體上突然傳出了徐夏安媛回國的訊息,緊接著,便傳出了左氏集團的首席總裁左兮蘄將擇日與徐夏安媛訂婚的訊息。
在帶左小安回國的那一天,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則訊息。
他將她帶到醫院裡,隔離了一切的報紙電視,卻仍舊沒有留意到,她從醫院跑了出來。
命。
有時候,真的是註定的麼?
思緒漸漸地被拉回,他看著前方,將車子駛進了一條小路的轉角處,輕輕地剎住了車。
側過頭來,卻見她安靜的睡顏,捲翹的睫輕柔地蒲扇著,漂亮的眼睛下,卻染上了一層黑色。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握緊了手中的方向盤,皮革和手掌磨搓的聲音,尖銳刺耳,看見她突然縮了縮脖子,靠著車窗,又沉沉地睡去。
她將車內的空調調到了合適的溫度,翻出抽屜中的備用外套,輕柔的蓋在她身上,為她掖好了衣角,開啟車門,走下了車。
眼前,是一大片花海。
漂亮的花朵,有著繁複多樣的品種,錯落地交錯,形成了一幅自然的畫卷。
那年,他只有十四歲,孤兒院裡正在上畫圖課。
她坐在他的前面位置。
老師佈置了一個主題:畫心中最美最美的願望。
在交作業時,他看見了她的畫卷上,畫著滿滿的花朵,花海。
她的夢想。
回國後,他便在這片郊區買了一大塊地,僱傭了一大幫的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