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點時間,等這戲拍完了,我就一心一意地跟你去見叔叔阿姨,求他們原諒,我相信他們會諒解我的。”飛飛輕輕地倚在他的肩上。
“會的,他們這麼疼我,一定會愛屋及烏的。今生今世,我只愛你沈飛飛一個。”他緊擁著懷中的人兒,說出了最深重的承諾。
突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大笑道:“你們小兩口已談好了麼,我們此刻回來是否太早?”
兩人轉身望去,只見沈斌和御謙走了過來,飛飛連忙站起來說:“六哥,你胡說些什麼?”
“我哪有胡說,我和御謙都等著喝你們的喜酒。”沈斌笑著拍著御謙的肩膀,御謙勉強地笑笑。
飛飛傲慢地說:“沒有你的份!你可別忘了,今天早上一大早的,你還罵我來著,我可是很記仇的。”
提起此事,沈斌臉色凝重,說:“飛飛,爸爸真的病得很重,我沒騙你,現在家裡的生意一落千丈,爸爸真的老了。”
飛飛自然是不信的,她說:“他戎馬一生,怎麼可能輕易被病痛所打倒?”
華倫昂然道:“飛飛,沈斌說的都是真的,伯父的病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現在只是靠吃藥維持生命,不能再承受任何一點刺激了。”
飛飛目光如閃電般掃了兩人一眼,冷聲說:“我今天心情好,你們能不能別跟我說這些掃興的事情?”
沈斌怒道:“怎麼說他也是你爸。”
“我早就不認他了,在我最困難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的爸爸在哪裡?他只會覺得我這個女兒丟他的臉……“
華倫拉住飛飛說:“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沈斌,你也少說兩句。”
沈斌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重色輕友的傢伙。”
飛飛不服氣地說:“明明就是你不對在先。”
華倫說:“你們兄妹倆別吵了,咱們去吃飯,我餓了。”
“我懶得跟他計較。”兄妹倆竟異口同聲說一句話。
“既然是這樣,那走吧。”
三個人走了幾步,發現御謙仍站在原地,沈斌向他招手說:“御謙,走呀。”
御謙搖搖頭說:“不了,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你們去吧,再見。”
飛飛左手搭著華倫的肩,右手搭著沈斌的肩,大聲說:“別理他,我們吃我們的。”
車上,沈斌侃侃而談沈家的事,家裡的生意越來越差了,自從爸爸病了以後,各房的人就開始明爭暗鬥,沈斌想勸爸爸放棄娛樂業改做鹽業,雖然鹽業沒有娛樂業暴利,但穩賺不賠……
飛飛虛聽著,心裡卻有很多心事,她想到了她的那個爸爸,像他那樣我行我素,又喜歡冒險的人,怎麼可以會聽沈斌的勸,他的強行,不正是賺那些骯髒的錢嘛,對此,飛飛十分不屑。
然後,她又想到了華倫,直到現在,她的心裡仍有疑問,自己跟華倫的交往,到底是錯是對?
她又想到那個吻,御謙吻她的時候,她的腦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不知不覺,她臉上飄起了兩朵紅雲,雲朵漸漸散開,漫延到耳根子去了。
她想,如果是長平公主,面對著兩個無怨無悔愛著她的男人,她會如何決擇?
其實,從戲一開始便決定了結局,長平公主還是長平公主,沈飛飛還是沈飛飛。
見她一臉呆滯,沈斌推了推她的手肘:“我自己做鹽業生意,你說好不好嘛?”
飛飛回過神來,淡淡說:“這做生意的事,我又不懂,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斌鼓起腮抱怨:“問你也是白問。”
我不要看到你!
這天,飛飛沒有戲,便留在家裡休息,窗外飄起了小雨,她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那綿綿密密的細雨,夏秋的雨,多是一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