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並大喊道:“來了,別催。”
她拉開門,歡快在大喊:“御謙,你來了……”
但看到來人時,她立刻愣住了,是林昭然,她一身珠光寶氣,恬靜地微笑著站在門前。
“是……是你呀。”飛飛斂下失望的眼眸。
林昭然嫣然一笑說:“不請我進去坐嗎?”
“進來吧。”飛飛涼涼地說。
林昭然走進屋裡,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在沙發上坐下,淡淡地說:“這裡還是跟我上次來的時候一樣。”
飛飛坐落在她對面,交叉著雙手放在腿上,看了林昭然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昭然,電影公司被查封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林昭然悠然答道:“知道,是我爸做的。”
飛飛平靜地說:“我請你放過電影公司吧,它是無辜的,不應該被牽涉其中。”
林昭然大笑起來,冷聲說:“好一句大義凜然的話,那我也請你過放師哥,這對誰都好,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飛飛臉色鐵青,她強忍著怒氣,淡淡說:“我從來都尊重他的選擇,並不存在放不放過他之說。”
“說得多好聽呀,可你就是自私。你可知道,師哥、宋老闆甚至整個電影公司的工作人員,都會因為你一個人而受到影響。”
“你這是何必呢?”飛飛目中滿是悲傷,為林昭然而悲傷。如果她必須用這種手段去得到一個男人,愛何以經受得起如此的安排?
“我愛他,無論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哪怕是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林昭然狂傲地叫道。
飛飛一陣心寒,全身四肢百骸都被凍僵了,好一陣子,她才吐出一句話:“你今天來,就是要告訴我這些嗎?”
“你自己沒前途就算了,如果你真的愛師哥,你就不要拖他下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林昭然站了起來,正要走,看到沙發上堆著一些御謙的剪紙,她抓起剪紙手一揚,滿天飛屑,如繽紛的蝴蝶翩翩飛舞,她冷然踩著高跟鞋妖嬈地走了。
飛飛望著自己的一番心血灑了一地,淚水頓時湧了上來,她飛奔進臥室去,跳上床躲進被窩裡大哭起來。
……
坐在窗前望著屋外蒙蒙的煙雨無邊無際地灑著,屋裡的留聲機傳出優美的歌聲,滋潤著他的心田。
剛從她家回來,他已經開始想她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呢?在賞雨?在看書?還是在跟哪個朋友通電話……
腦子裡無時不刻都在想她,這可不是辦法呀。也許是時候了,他心裡暗暗作了一個決定,他要向她求婚。
他想到此,一顆心早已飛到她身邊去了。他連忙站起身,就往外走。
他要去買求婚戒指,現在就去買。
走到門口,他拉開門,見到一封信掉落腳下,他覺得奇怪,拿起信走進屋裡,拆開信,只見信紙上寫著:親愛的御謙,想要沈四太太的命,請到水東樓一聚。
信封除了有信紙,還有照片一張,照片上,任雪嫻被人捆綁著,嘴巴里塞著碎布,她神情悽然,兩隻眼睛直望著鏡頭,彷彿在求救。
御謙的心一緊,不假思索就往外跑。
在水東樓門口,一男僕迎了上前對御謙說:“御先生,夫人在上面等你多時了。”
在廂房,御謙見到了林夫人,她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坐吧。”
待男僕離開後,御謙冷冷地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林夫人只顧喝茶,淡淡地說:“你站在這裡,會影響我喝茶的興致。”
御謙拉開椅子坐下,望著她說:“趕快放了四太太,有什麼你衝我來好了。”
林夫人輕搖著一隻手指,微笑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