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學會用平常心去對待一切事。
相比起屋裡的人滿為患,屋外靜悄悄的,華倫將御謙拉到外牆屋角的一處,御謙掙開他的手,怒道:“你拉我到這裡來幹嘛?我告訴你,若今天不是在這裡,我一定揍你。”
“我知道你很生氣,我為我所做的事感到抱歉。”華倫愧疚地說。
“這些話你不應該跟我說,你應該跟飛飛說。”御謙冷冷地說。
“是,我知道,我傷害了她,我不敢求她原諒。我們兩次結婚都沒結成,冥冥中註定的,是不可強求的。”華倫垂著頭,萬般無奈地說。
“事在人為,別拿老天來當藉口。”
“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只想拜託你,好好照顧飛飛,你們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她的,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麼樣都好,反正是我背叛她在先,無論她將來跟誰在一起,我都會衷心地祝福她。”
幾分鐘後,兩人又重新回到了宴會大廳,御謙和飛飛很有默契地挽起手,兩人相視一笑,御謙溫柔地說:“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沒關係。”飛飛嬌羞一笑,更顯嬌美。
華倫的一雙眼直直地盯在飛飛的臉上,也不管新娘子氣得快要吐血,兩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也不管賓客們訝異的目光。
御謙的眼中彷彿只有飛飛一個人,視全世界於無物,他深情地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飛飛“嗯”了一聲,抬起頭微笑說:“祝新郎新娘新婚快樂,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飛飛與御謙仰首挺胸,大步走出了宴會廳,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就像作了一場夢一樣。
車上,御謙一邊開著車,還不時留意旁邊飛飛的表情,她一臉恬淡,不哭不鬧,冷靜得不正常。
他忍不住問:“你不難過嗎?”
她輕笑一聲,反問:“我為何要難過?”
他想了想,半晌,又說:“你不問我,華倫跟我說了些什麼嗎?”
她胸有成竹地說:“不用問我也知道,他說對不起我,讓你照顧我之類的話。”
御謙瞪著她,就像瞪著一個狐狸一般,驚訝於她居然答得分毫不差,若不是在那種情況下,他一定會以為她在一旁偷聽了。
她又笑了笑說:“你很奇怪我是怎麼猜得這麼中?”
他點點頭。
“我說你怎麼變笨了呢?我跟他認識了十幾年了,他腦袋裡有點什麼我能不知道嗎?其實我也沒想過要嫁給他,也許他也並不是那麼愛我,只是把習慣當成愛,而我對他,也許只是一種依賴。”她望著前方,幽幽地說。
聞言,御謙的一顆心飛揚起來,他拍著自己的腦袋說:“我是笨,我聽說戀愛中的人都會變笨。”
飛飛側著臉看向車窗外,背對著他,不敢讓他看到自己一張臉熱得火燙,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般。
這輩子,都不願意放開
在那秋天的歲月裡,他們攜手遊遍上海,在青山綠水裡,唱著歡快的歌,歌舞廳、電影院、咖啡室……處處都留下了身影。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時間走到了深秋時分。
忽然有一天,飛飛接到了宋世傑的電話,約她在咖啡廳見面。
飛飛如約而至咖啡室,久未見面的宋世傑坐在靠窗的位置,嘴裡叼著一根雪茄,仍是那麼風流倜儻。
“乾爹,讓你久等了。”飛飛一邊笑著打招呼一邊坐下。
“精神不錯。”他看向她。
“還好啦。乾爹也越來越精神,越來越英俊了。”
“你這孩子就愛逗我開心。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