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去哪了?”
“穿騎馬裝當然是去騎馬啦,你笨頭笨腦大笨豬!”
御謙愣了愣,說:“可我從來沒聽她說過會騎馬。”
沈斌冷冷睨了他一眼,說:“原來你在她心裡也不是那麼重要。”
御謙不滿地鼓起腮:“什麼嘛?”
“沈震東的子女,個個都有一身好騎術,尤其是飛飛,她很喜歡騎馬。小的時候她很怕馬的,爸爸每逢年節總會帶我們去騎馬,久而久之,她就愛上了騎馬。後來,只是她開心的時候,不開心的時候,她都會去馬場馳騁一番。”
“難怪!”御謙嘆道。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馬場前,沈斌說:“你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好的,謝謝。”
沈斌鄭重其事地說:“記住,不準令我妹妹受半點委屈,否則我一定不饒你。”
“放心吧,我就算委屈了自己,也不敢委屈她呀。”
吃醋了?
御謙走進馬場,只見一望無際的綠野,彷彿置身於大草原般,藍天白雲,風和日麗,瞬間令人覺得心曠神怡。
遠處,一個少女騎著一匹神駿的黑馬遠遠賓士而來,馬上的人也一身黑色的衣服,手裡還提著根黑色的馬鞭,飛朝御謙沖過來。
御謙看得傻了眼,竟然不知道閃躲,說是遲,那是快,黑馬一下子就衝到了御謙面前,眼看就要撞到他,可馬上的少女騎術實在不錯,竟然在這刻不容緩的一剎那,將馬勒住,連御謙的衣服都沒碰到。
健馬輕嘶中,少女躍下馬鞍,御謙發現她實在要比她的騎術還美,那雙俏皮又靈活的大眼睛,簡直美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位騎術高超的美少女,正是沈飛飛小姐是也。
她瞪著御謙,跺跺腳說:“你為什麼不閃開?難道不知道這馬兒如果再過去一點,你就沒命了。”
御謙頗得意地笑笑:“因為我知道你不忍心這樣做的。”
“哼!我只是不想成為殺人兇手,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被人說中心事的她,惱羞成怒,轉過身去不看他。
他走上前去,望著她邪美的側臉,一身黑色騎馬裝,乾淨利索的她,少了平日的嬌氣,多了幾分冷酷,令他迷炫了一會兒。
“喂,你的騎術不錯。”他的語氣含笑。
飛飛摸著自己的愛馬,望著黑馬溫柔的眼神,她輕聲說:“馬兒啊馬兒,你可別像某些人一樣,拈花惹草,知道嗎?”
“你跟這匹馬很熟?”御謙湊過臉去,也伸手摸了摸黑馬的鬃毛。
還沒摸上時,飛飛卻迅速甩開他的手,冷聲說:“別摸我的馬,它可是有靈性的,而且它對陌生有很兇。”
御謙點點頭,輕笑說:“物似主人形,看來這句話不錯。”
飛飛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的話後,漲紅了臉,嬌悅的嗓音冷聲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奇怪,你今天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說到最後,他一臉深情地看著她。
她無視他的眼神,冷聲說:“是六哥告訴你我在這的吧?”
她拉著走兒吃草,他幾近討好地跟著她後面轉:“對呀。你怎麼從來不跟我說你會騎馬?”
“我也從來不知道你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好呀。”她的嘴唇泛著冷笑。
“你吃醋了?”他又再湊近她,將手放在她的肩上。
“少自大,誰要吃你的醋。”她重哼了一聲,用力地推開了他。
“別生氣了好嗎?我跟昭然真的沒什麼的,我是絕不可能喜歡她的,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不信你自己摸摸。”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
“你……”飛飛紅了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