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吧,你這丫頭,你以為阿婆真信吶!”
“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阿婆,慶陽府那邊的鋪子要開了,爹孃緊接著都要去,永定巷只有我一個人,就想著接阿婆過來與我做個伴兒!”
陳悠撒嬌著說道。
李阿婆自是信了八分,將李阿婆扶到後院休息,陳悠便與父母將唐仲送到了後院門口。
那裡,收拾好了行李的薛鵬和鄭飛還有六七個夥計已經都在等著了。
陳悠將唐仲的包袱放到了馬車上,然後從袖中取了一個信封出來。
“唐仲叔,這裡是五百兩銀子,你帶在身上使,若是還不夠,便問薛叔那支,總之,萬不能讓靜姨吃苦。”
保定堂生意雖好,可消耗也大,而且唐仲不是做生意的人,保定堂的賬目這幾年都是陳悠在管著的,總是到了年根,陳悠將賬目報給唐仲聽,他都懶得搭理。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