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便是對我不仁不義!”
阮偉把“天龍劍經”收在懷內,道:“十三公子太保要的是“天龍劍經”。我們把冊子給他,他們難道還會要老伯的命嗎?”
赤眉大仙搖搖頭道:
“這公子太保若是俠士,我就是把天龍劍經送給他們也未嘗不可,但這十三公子太保個個雖是文人公子打扮,內心卻是險惡無比,殺人如麻,若然他們練成天龍十三劍,那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他們的劍下?偉兒,你可瞭解老衲的用心嗎?你要好好收著那劍經,他日能夠練成,一定要造福人群,萬萬不可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阮偉聽到此,不由翻身拜伏地上,哽咽道:“老伯放心,偉兒有生之日,決不忘記老伯一番苦心!”
不知不覺已過了兩個時辰,天將近午。
赤眉大仙莊詩燕上前扶起偉兒,道:“聽老衲的話,回去照顧家裡,不要理我,十三公子太保殺人的規矩子不過年,午不過子,若是昨夜子時留下記號,則午時一定到,你快回去!午時快到了。”
阮偉哭泣道:“老伯,我們就沒辦法,打得過他們嗎?”
莊詩燕豪邁道:“若然是一對一,老衲自信八年來的苦練,倒真沒把他們放在心上,但要知道十三公子太保個個武功不同,各有所精,像留指畫記號者,其指力之深厚,勝過少林金剛指,而且他們決不各個獨鬥,要打都是各以所長合力進攻,旦有精妙的圍攻陣法。”
赤眉大仙又望了阮偉一眼,道:
“偉兒,你責任重大,不要輕妄犧牲,老衲自會安排,你快回去吧。”
說罷,閉目趺坐,不再理會阮偉。
阮偉恭身一揖,道:“偉兒去了!”
他甚擔心家裡,當下即刻轉身奔回家去。
阮大成自從與他神智不清的妻子結婚後,就僱了一個奶孃一個老婆子,幾年來阮偉,阮萱,阮芸的成長,都是這奶孃及婆子帶大的。
阮偉才踏進院門,阮萱就蹦蹦跳跳跑上前,道:“大哥!一早都沒有看到你的影子,奶孃,老婆子也不陪我們玩,好可憐呀!”
阮偉心事重重,皺眉應了一聲,沒答理阮萱。
阮萱自幼不受父母疼愛,養成強烈的自卑感,她跑上前,哭喪臉道:“大哥不理我!”
阮偉道:“萱萱,大哥今天心裡有事,乖乖的待在家裡,不要亂跑呀!”
阮芸站在門前,厥著小嘴,阮偉一看就知阮萱又惹起阮芸生氣,他上前問道:
“芸芸,娘醒來了嗎?”
阮芸道:“一早,爹沒驚動娘,帶著水牛,說要出遠門,叫我們好好聽奶孃,大哥的話,剛才娘在睡著,姐姐大吵大鬧,奶孃勸她不要吵,她沒聽反而怪我叫奶孃來管她。”阮萱的後面叫道:“你們沒安著好心管我,我當然不聽,天都快中午了,難道說話大聲一點都不行!”
阮偉怒道:“萱萱!你越來越壞了,娘病,難道就不能睡晚一點嗎?你再鬧,大哥也要不喜歡你了。”
阮萱的脾氣,別人罵她,打她還可以,獨獨受不了阮偉的氣,她此時受了阮偉的重責,傷心的掩面朝院後奔去心
阮偉見她還聽話,未向門外跑去,菅不得她傷心不傷心,急忙朝房內母親臥室走去。。
阮偉來到他母親房裡,疤面婦人正好醒來,他趕緊上前問道:“娘今天身體可覺得好一點?”
疤面婦人含笑道:“今天舒服多了,你爹呢?”
偉兒答道:“爹早上帶水生到嵩山少林寺去,說要送他去學藝。”
疤面婦人微微氣道:“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阮偉道:“也許爹早上見娘睡著,沒敢吵醒跟娘說!”
疤面婦人道:“那為什麼昨晚不告訴我,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