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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定要給我贏!絕對要贏!”他下次必須要反攻,反攻那個大混蛋!

宮熠立刻收起笑臉,對他握拳道:“好的端總監,為了您下半輩子的幸福,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心裡卻笑得發抖,捂著嘴巴跑掉了。

在路上,宮熠花時間思考了一下殷老頭的提議,他認個師傅是沒什麼損失的,但是他還有資格做一個品香、鑑香,並傳承Z國傳統香品的繼承者嗎?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雖然爺爺從來沒有當面責備過自己,但宮熠心裡明白,他不是不想說,而是對他太難過、太失望了。

他曾經那麼靠近爺爺的期望,卻親手毀掉了它!這份愧疚和自責在心底淤積了太久,他的雙腳深陷在其中,不知道如何自拔。

殷老頭手中的東西確是極品,實在很讓他心癢,如果他真的邁出這一步,他無形之中也接過了殷老頭肩上的那部分責任。

他已經想起來,爺爺曾說過,Z國有位大師級別的香友,擁有無數珍稀藏品,卻在十幾年前突然從香界影遁,不知所終。那個人,名叫殷酉鶴。

宮熠想起他的名字時,心裡就有種萬馬奔騰的激越感,也有些惶恐不安,甚至受寵若驚。殷老說的一點沒錯,他的運氣真是比旁人好了太多倍,這樣的機緣巧遇,是有些人幾輩子都求不來的。

他不得不承認,在這樣大的誘惑面前,他真的心動了。

然而,宮熠也更加忐忑,他怕再次辜負一個老人,說到底自己心底的這個疙瘩不解開,他大概始終無法釋然,不敢放開手去追求真正的香道。

這件事,或許他應該找個可靠的人商量一下。如今他最親近的人,也只有岑舒硯了。宮熠早看出來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成熟穩重不說,還透著讓人捉摸不清的一股子神秘和深幽,還是一塊沒辦法一眼見底的墨玉,需要慢慢地看,慢慢地摸索。

宮熠重重嘆了口氣,“除了他,我還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傾訴了。”

就此打定主意,要找機會跟岑舒硯談談心。

可是,段惜碧今日似乎過分興奮了,他拍的順手,就嚷嚷要多拍幾場,還擅自在於老的劇本上給岑舒硯多加了一場戲,是他自立門戶時,教授學徒制作線香的場景,臺詞壓根沒有,他很不負責任地告訴岑舒硯說:“自由發揮就好,臺詞你隨意。”

宮熠在場邊看得直皺眉,想上去幫岑舒硯的忙,給他出出主意,卻看見他對自己擺了擺手,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閉目沉思起來。

林讓看見他臉色不是很好,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宮熠你今天要注意點說話了,岑少從一個小時前就有些不對勁,表情緊繃繃的,一副凡人勿近的樣子。我剛才去問他要不要喝水,他都不理我呢!”

“是不是拍戲時發生過什麼不愉快?”宮熠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老是沒事找事的聶臣彬,冷著臉往那邊橫了一眼。

林讓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沒有啊,今天大家都合作很好,拍的很順利,不然你看段導會笑的跟朵菊花似的?還加我們岑少的戲?”

“嗯,也對啊。”宮熠這下就更不理解了,岑舒硯是因為什麼不開心麼。

這時聶臣彬走過來,對他招了招手,“宮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宮熠豎起眉頭,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回頭看了看岑舒硯,就見他還是凝眉閉目,壓根沒有注意到他這邊,心裡頓時有些悶悶的。

“你要跟我說什麼?”宮熠問。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站在一塊山岩邊上,後頭就是山澗,地勢比較高,極目遠眺的風景很好。

聶臣彬似乎習慣了,每次用那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看他,“如果有機會,我會幫你多上幾個電臺節目,單曲你可以自己挑選詞曲,製作人方面我也可以幫你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