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都沒辦法了。
“我以為最好是咱們這邊先搞清楚真相,然後再應對羅家,也得心應手一些……”江南這般道。
“你剛才不是給你家老三擔保,不會是他的錯?既如此,當面對質豈不更能洗脫他的嫌疑?而且如今時間緊迫,越早弄清真相越好,今天的報紙大家肯定都看到了,頭條上可是大大地印著‘蕭’字!”
江南看向蕭老夫人:“媽……您覺得呢?”
蕭老夫人看向蕭硯。
蕭硯疊著長腿坐在那兒,聞言淡淡開腔:“當面說清楚也好。”
“阿硯……”江南面露擔憂。
她的三個孩子,個個自小聰慧,卻只有蕭硯既聰慧又懂事,別看他冷冰冰的話不多,其實最貼心,每次她身上有個不舒服,其他兩個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每每都是這最小的兒子守在她床邊端茶遞水。
人很難做到一碗水端平,在三個孩子裡,江南表面上是一樣對待,但私心裡,她更看重蕭硯。
蕭承出事,她也心急擔心,卻沒有現在這般抓心撓肺地難受。
……
羅家那邊接到電話,很快過來。
羅父是帶著等蕭家認錯的態度來的,羅剪秋卻是聽聞蕭硯不認,急得待不住了。
事實上,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處在坐立難安的狀態中。
那晚她喝醉了,又恰逢她痛不欲生,那時候就算‘蕭硯’叫她從樓上跳下去,她都不會猶豫。
所以當對方提出那樣一個要求,她沒有多想就應允下來,過程中還被來送醒酒湯的傭人撞破。
隔天清醒過來,回想前一晚的事,喜悅之餘,內心多少忐忑,怕傭人亂說,在簡訊裡把這個顧慮跟‘蕭硯’提了,‘蕭硯’說他會處理。
然後,那個傭人就辭職不幹了。
之後羅剪秋便有些飄飄然,她自認為和‘蕭硯’關係更進一步,再看見那枚戒指,她心底居然生出嫁給他的念頭。
嫁給他,就不用再這樣偷偷摸摸的了。
她可以名正言順挽他的手臂,名正言順在他懷裡撒嬌,名正言順給他生孩子。
渴望的越多,她膽子越大。
她不敢在簡訊裡提,怕惹蕭硯反感,於是罔顧父親曾經的警告,從蘇玉琢那裡下手。
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羅剪秋隱隱也嗅到其中有不尋常的味道。
那段影片她看過了,不是從她的視角拍攝的,而是從‘蕭硯’的視角,但,蕭硯怎麼會把如此不堪的影片發到網上去?
她想不通哪裡出了問題,卻知道一定有問題,尤其是從事發後到現在,無論她怎麼聯絡‘蕭硯’,那頭始終沒有回應。
聽到父親說蕭硯不認賬,她坐不住了。
可當她看見坐在蘇玉琢旁邊的蕭硯,尤其是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握著蘇玉琢的手,羅剪秋恨不得衝上去把那兩人分開。
“叫我們來,有什麼要說的?”羅父坐下後,先發制人。
江南默了片刻,開口:“自然是把事情說清楚,你說阿硯撩撥你家羅剪秋,請你把證據拿出來,和阿硯當面對質。”
“你的意思是,你們還不認賬?”羅父氣定神閒,昨晚羅剪秋已經跟他交了底,這種情況下女兒是沒必要騙他的,所以他並不擔心蕭家不認賬,只要蕭硯做了,就不是蕭家想不認就不認的。
羅家雖不如蕭家,但也不能任由蕭家這般欺負。
“沒做過的事,憑什麼要我們家認?”江南看了眼蕭硯,見他鎮定坦然,心下定了定,又說:“把你的證據都拿出來吧,我們一一說道。”
羅家來時帶了位律師。
羅父抬了下手,那位穿西裝的律師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