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過來摟住女孩單薄的肩,“還不換鞋?”
宋羨魚低頭脫了鞋,腳上穿了薄款隱形襪,臉頰變得有些燙,不知道為什麼,在季臨淵面前,她總有種捉襟見肘的感覺。
季臨淵等她穿好室內拖,大手包住她的柔荑,另一手瀟灑地斜插褲兜,牽著她走進客廳。
宋羨魚一眼瞧見茶几上的醫用冰袋。
這才想起來遮掩臉上的巴掌印,可顯然已經來不及。
季臨淵拉她坐在自己腿上,長臂一伸,拿過冰袋,輕輕覆在她臉頰。
感覺冰涼。
宋羨魚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知道醫院發生的事,心裡有股脹脹的感覺,“王諾告訴你的嗎?你比我還早回來,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
話是疑問,宋羨魚卻基本篤定事情就是這樣。
季臨淵把她摟進懷裡,說話間,喉結輕輕蹭到她額頭,“發生了什麼事?”
人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有更深層的原因,即便是壞人做壞事。
宋羨魚沒有隱瞞,“年初那會兒,傳出宋初見要被提拔的訊息,不久前她的部門忽然調來一個人,搶了她不少表現的機會,後來又搶了她被提拔的機會,今早她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那個人叫羅午時,她是因為你才被牽連,晚上我過去探望爸,她又說羅午時在單位裡對她公然動手。”
剩下不用她說,季臨淵能猜到怎麼回事。
楊珍見不得自家女兒受委屈,不敢對季臨淵做什麼,只好拿宋羨魚出氣。
“是我的疏忽。”季臨淵薄唇親了親宋羨魚發頂,語氣自責又心疼。
“我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幫我做什麼,宋初見的話我並未全信,但也不盡然是假話,如果羅午時真是因為宋初見是我姐姐,而你是我丈夫,所以針對她,那麼羅家……你要小心。”
說完,她感覺摟住自己肩膀的手緊了緊,耳畔是男人低沉好聽的成熟嗓音:“你這是在關心為夫?”
‘為夫’兩個字,讓宋羨魚心跳加快。
成熟男人調起情來,簡直要命。
“當然。”宋羨魚笑得嬌羞,兩手抱住他精瘦的腰:“你是我男人。”
聞言,季臨淵發出一聲悶笑,視線裡是宋羨魚微顫的睫毛和挺翹的鼻樑,女孩面容線條柔和,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有點古典韻味的美。
“還疼麼?”
他問。
宋羨魚搖了搖頭。
偌大的客廳,氤氳著靜謐美好的氣氛。
兩人靜靜相擁一陣,宋羨魚婉轉開口:“王諾告訴你我被人打了,肯定也告訴你蕭姑姑幫我出了氣吧,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悍然的一面,一點不覺她粗魯,反而有些喜歡。”
“她說要帶我回家。”
季臨淵問:“你想跟她回家?”
宋羨魚搖頭,“不,我告訴她,我有家。”摟緊男人腰:“你就是我的家。”
“甜言蜜語。”
“我說的實話。”
這晚,季臨淵給宋羨魚敷完臉,直接抱她上樓休息,宋羨魚摟著他脖子,輕輕靠在他寬厚的肩頭,眼睛仰視男人稜角堅毅的下顎線,忽然有感而發:“老公,你好帥。”
季臨淵看著路,只拿餘光掃她:“只是帥?”
“還能幹,會賺錢……”宋羨魚掰著手指頭歷數他的好處。
男人忽地打斷她:“哪方面能幹?”
“……”宋羨魚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有時候季臨淵稍稍一點,她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以前看他正經嚴肅,高高在上,說起葷段子信手拈來,偏偏又給人不下流的風流感,儒雅又風度翩翩。
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句話來:不怕流氓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