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寒冰,比生鐵尚硬數倍,你的刀是砍不斷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悶油瓶握刀的手禁不住微微抖動著,他現在已經怒極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邊,當初你本來已經接受了我,我們應該很幸福的一起。。。。。。”
“少自以為是了。”卓林禹不知何時站在了右側殿門外,他捂著胸口,步履蹣跚,顯然受了內傷。不過這依然不影響那雙血眸中蘊含的殺意。
“你是在後悔剛才我手下留情嗎?”齊羽危險的眯起眼睛。
“我是後悔當初沒能殺了你。”都怪那條可惡的麟蛇。卓林禹用手擦了下嘴角又嘲弄道:
“那不過是那個該死的老頭兒導演的一場戲,淨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威脅人就範罷了,你還真以為那是你應得的?哈哈,太可笑了。”
齊羽臉色一變,立刻朝悶油瓶投去一絲問詢的目光,就連吳邪也對此感到十分震驚,難道悶油瓶愛上司空啻是有苦衷的嗎?
悶油瓶低垂著眸子並不說話,他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臉色狀若寒冰。那些破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一直追尋的過去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我說,這種跟娘們兒似的爭風吃醋真他媽的難看,你們能不能待會兒再聊?先把天真放出來行不?”胖子不耐煩的衝齊羽喊道。這個人與吳邪有著一樣的面孔,可臉上那種邪氣的笑容看著就讓人不爽,難以想象,天真無邪如果變成了流氓地痞,估計他做夢都會被噁心死。
卓林禹顯然並不把胖子放在眼裡,他看著齊羽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感到無比暢意: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
“夠了。”悶油瓶不知何時已站在卓林禹身側,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對方踹倒在地,這種場合說這種話,真的是來挑戰他的極限來的嗎?
“你承諾過的事別忘了。”悶油瓶轉頭看向齊羽,並不理睬對方探尋的目光。
“你告訴我,那是不是你和我父親的交易。”齊羽眉頭微皺,緊張的等待著答案。
“。。。。。。”悶油瓶將視線轉向一臉認真模樣的吳邪,眼神忽然變的柔和起來,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承認,也許會逼啻做出偏激的事來,吳邪還在裡面,他不能冒這個險。但是這個眼神卻沒有逃過齊羽的眼睛,那一瞬間他徹底明白了人情的殘酷,在他的記憶裡,麒麟從未流露出那麼溫情的眼神,那就像一種標識,代表著一切謊言的破敗。
“那麼既然如此,我也要拿回屬我的東西。”齊羽說完,一抹亮色從袖口中鑽出,他用槍抵住吳邪的額頭,嘴角沁出諷刺的笑容:
“這種現代的東西還真是好用吶,對不對啊吳邪?那麼,現在請你向後走,否則我不保證會不會擦槍走火。”
(一百零三) 白骨兵
吳邪驚訝的向後退去,他不明白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待他退至橢圓形凹地後,腳下的藤蔓驀然似活了一般纏上他的大腿,他試著用手扯了扯,入手微涼且堅硬無比,這種質地怎麼都不像一般的樹藤,甚至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脈動,難道這是。。。。。。
齊羽將槍管放下,伸手扯住一根極細的軟藤纏在手腕上,那軟藤似有思想般拉出幾根針刺,噗的一聲扎進肉裡,露在肉外的刺緩緩蠕動著,乖巧的像個哺乳的嬰兒。齊羽將軟藤另一端從地面下扯出,突然抓過吳邪的手腕纏了上去,吳邪只覺有數根針扎破皮肉刺進血管,霎時間染紅了軟藤的根部,將這抹紅色逐漸帶離自己的軀體。
“你這是。。。。。。?”
“換血。這是我用蠱毒餵養的精藤,用鮮血祭祀過後便會供飼主驅使,別白費力氣了。”齊羽嘴角含笑道。
“為什麼?你他媽瘋了。”吳邪慌亂的撕扯著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