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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用司空家的刀對付司空家的後人嗎?”
“你現在還像是司空家的後人麼。”
“呵呵,哈哈哈。。。。。。”齊羽,或者說司空啻,淡淡的看向站在眼前的男人,依舊是冷峻的面孔,深邃而燦若星辰的眼睛,剛毅的側臉,凌烈的性子。。。。。。這就是他愛了千年的男人,到頭來卻被他這樣拿刀指著,他果然是個可悲而可憐的人。
“如果不是我的失誤,他不會得到祭司之血,我拿回我的東西有錯嗎?”
“……”
“如果不這樣做,你身上的毒怎麼解?這不是你進斗的目的嗎?”
“不勞費心。”悶油瓶淡然道。
“哈哈,好一句'不勞費心',我從小體弱多病,兄弟們都不願和我親近,他們討厭我,嫉妒我,母親被陷害至死,我孤零零忍受著一切不屑而冰冷的目光。”齊羽垂下一直懸空的手臂,看著顏色逐漸變淡的軟藤,眸中泛起一片晶瑩的水光:
“那時起我學會了隱忍和偽裝,那是生存的基本法則,直到你的出現,我才知道我並不是孤獨的生活在黑暗中,至少還有人願意和我一同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呵呵,原來,你是騙我的,你騙取了我的信任,再將我那些可悲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踐踏,你根本就是忘恩負義,我錯信了你。”
“不是。”悶油瓶沉默片刻,才艱難開口:“啻,只要你回頭,我。。。。。。留下陪你。”
吳邪聽到這句話時,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瞬間沉入了地獄,他大腦一片空白,已經。。。。。。找不回何謂傷痛的感覺。
“你說的是真的?”齊羽露出一臉驚喜,將方才的傷痛一掃而空:
“好,只要你發誓,我就答應放他們離開,沒有我,他們誰也別想從這裡出去。”
“你在開什麼玩笑?”站在身後的卓林禹顯然快氣炸了,張起靈你活了幾個世紀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重新回到古墓守著粽子不成?
悶油瓶冷冷看他一眼未做理會,而是緊盯著齊羽的雙眼,半響才慢吞吞吐出幾個字:
“我發……”誓字還未出口,忽聽吳邪一聲高聲嚎叫,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楚。他慌亂的回頭,眼裡已不復彼時的淡然。只見吳邪抱頭抽成一團,在黑眼鏡的壓制下拼命掙扎著,他緊閉著雙眼叫喊不止,似乎在拼命壓抑著什麼。黑眼鏡眼裡也有了慌張的神色,他驚恐的看向悶油瓶,顯然已經方寸大亂。而悶油瓶此時也已顧不得刀尖下的齊羽,甩手將刀丟向一旁,俯身與黑眼鏡共同壓制著吳邪亂舞的四肢,直到吳邪被壓制下所有瘋狂的動作,他仍舊痛苦的大喊著,汗珠已在不經意間沁溼衣襟,他的痛苦不僅僅折磨著自己,更折磨著束縛他周身的兩人的心。
直至聽到吳邪近乎哀嚎的聲音,冰柱外一直與白骨兵殺紅了眼的胖子才發現情況不對勁,他不可思議的拔高了音調,衝冰牆內幾人吼道:
“臥槽,開什麼玩笑,把胖爺一個人扔在這裡,你們是怎麼變進去的?”
(一百零四) 浮出的真相
悶油瓶轉頭看向齊羽,擔憂的情緒攪翻了眸中深邃的潭水,心像是被刀割一樣難受:
“這是怎麼回事。”
齊羽眼中的欣喜瞬間消退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落寞與不甘,然而一眨眼,又多出一抹狡黠的精光:
“鎖魂錐反噬之力。你們阻止了換血儀式,他依然會被強吞的精魄侵蝕經脈,這樣下去只會被痛楚折磨致死。”
“有什麼辦法。。。。。。”
“沒有辦法,除非。。。。。。繼續完成這個儀式。”
“你放屁,那不還是要死?”站在外圍的胖子聽到此處怒了。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