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奚明才一邊享受地哼哼著,一邊淫笑著這樣說。劉夢純明白,奚明才是說如果兩分鐘以內自己沒能既讓他She精,又讓自己性高潮的話,另一支鋼針就會插進凌險峰的蔭莖。於是,為了讓凌險峰免遭這次酷刑折磨,劉夢純只好不顧羞恥地一邊前後晃動著微微搖擺著的身體,讓那支橡膠蔭莖能刺激和摩擦到她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一邊使出渾身解數,用剛才被迫給那些男人們Kou交的時候學到的方法刺激著她嘴裡的那支蔭莖。
劉夢純的唇舌在奚明才的蔭莖、陰囊和睪丸上游走著,她時而把奚明才的蔭莖包裹在嘴裡用力吸吮,時而吐出蔭莖,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奚明才的陰囊,時而又用雙唇隔著陰囊親吻著奚明才的睪丸,甚至還會輕輕地吮吸一番,時而又伸出香舌,柔媚地舔著奚明才的蔭莖和Gui頭,甚至拼命地張大嘴,用力地把奚明才的蔭莖吸進她的嘴裡,讓奚明才的蔭莖插進了她的喉嚨口。這樣的極樂享受讓奚明才興奮得全身微微發抖,微閉雙眼,抬起頭來,不時地發出舒暢的哼哼聲,同時,奚明才還會時不時地告訴劉夢純她還剩多少時間了。
聽著奚明才的報時,劉夢純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越來越少,她更是不顧一切地吸吮著奚明才的蔭莖、陰囊和睪丸,這個娃娃臉美女就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主動地用自己的唇舌為眼前這個男人洩慾,同時,劉夢純也沒有忘記一邊繼續搖晃著身體,一邊微微地扭動著腰肢,調整著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蔭莖插進她蔭道的角度,讓那支橡膠蔭莖的抽插可以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陰Di。而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幅場面,只覺得又是惱怒又是憤恨,恨不得自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也可以不必面對這樣的羞辱。
當奚明才用因為快感而顫抖的聲音報出還剩三十秒的時候,劉夢純更是加快了唇舌舔吮的節奏。她的舌尖舔過奚明才的尿道口的時候,嚐到了一股特殊的腥鹹味道,已經被迫給幾個男人Kou交過的劉夢純對這種味道已經並不陌生,雖然劉夢純這時並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前列腺液獨有的味道,但是卻已經明白這是男人She精的前兆,於是,劉夢純更加賣力地用她的雙唇和香舌在奚明才的下身拼命地舔舐著,吮吸著,希望能在僅剩的半分鐘內讓這個男人的獸慾在她的嘴裡爆發,免得凌險峰再次遭受折磨。
在劉夢純的曲意逢迎下,奚明才終於抵受不住,在五分鐘的時限還差幾秒鐘的時候,他用力抓著劉夢純的雙|乳,低聲狂吼著在劉夢純的唇舌包裹中把他灼熱的粘稠Jing液射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劉夢純嬌嫩的Ru房被奚明才抓得生疼,腥臭的Jing液也嗆得她陣陣咳嗽,但是這個受盡凌辱的小美女不敢掙扎,只能強忍著疼痛和咳嗽,流著眼淚把奚明才射在她嘴裡的Jing液幾乎全部都嚥了下去。奚明才發洩以後,把他萎頓的蔭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他淫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淚流滿面的美女,突然把一支鋼針插進了凌險峰的蔭莖。
“嗚…”
隨著又一支鋼針插進已經被折磨得血流如注的蔭莖,奄奄一息的凌險峰疼得又一次昏死了過去。而劉夢純也心疼地哭喊起來。“不!不要!”
她哭著看著奚明才說,“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折磨他…我不是…已經…”
“小美人,這不能怪我…”
奚明才得意地指著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我確實已經爽了,但是你還沒有讓你自己爽呢…”
“不…天哪…”
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磨難遠遠沒有到盡頭,“阿峰…對不起…阿峰…”
“別哭了,小妞…”
盧錦明的淫笑和他冷冰冰的聲音從劉夢純的背後傳了過來,“我勸你還是趕快繼續扭吧。這一次,還是五分鐘,到時間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