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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就到後院自個玩去。

萱萱嘟著嘴,把木劍用力摔到牆上,砸斷成兩斷,氣道:“誰希罕這破劍!”

綠衫少女驚道:“二姐,你把它摔斷,爹回來看到又要罵你!”

萱萱強硬道:“誰怕爹爹!他根本不是我爹爹,和我們一點也不像,只有水牛像他。”

白衫少年責備道:“二妹,你再亂說,小心大哥要打你!”

萱萱氣苦道:“大哥也欺負萱萱,芸芸娘疼,水牛爹疼,只有萱萱沒人疼。”

白衫少年氣道:“誰不疼你了?你看芸芸多乖,她把最心愛的彈珠給水牛,而你呢?你一天到晚亂鬧,誰會疼一個野姑娘,你呀要跟芸芸學學。”

萱萱流淚道:“大哥疼芸芸,不疼萱萱!”

話剛說完,掩面朝山下疾奔,白衫少年急叫道:“回來!�來!”

芸芸也叫道:“姐姐不要跑,爹回來啦!”

只見山下走上一個中年壯漢,長得虎目濃眉,黝黑的膚色在黯淡的光線下,更顯烏黑,面貌雖不英俊卻也端端正正,唯兩隻耳朵齊著耳根被削掉,留下環狀的疤痕。

中年壯漢疾步上前,正好抓著埋頭奔下山的萱萱,萱萱一看是爹爹,猶倔強的掙扎著。

中年壯漢道:“好丫頭!大概又淘氣啦!痺乖跟我回去。”

萱萱聞到很重的酒氣,知道爹喝醉了,每次爹一喝醉,打人打得特別厲害,心中不禁怕的要死,手被捉住不能動,就用腳直中年壯漢,口中驚恐道:

“放開我!放開我!”

中年壯漢被得火起,舉起巴掌,“啪”的一聲,打在萱萱的嫩臉上。

萱萱驚怕的有點麻木不知疼痛,仍在尖銳喊道:“放開我,你這惡漢,你不是我爹爹,我爹爹不是你!”

中年壯漢猛然推開萱萱,心中飛快忖道:“我不是她爹爹,怎可輕易打她,我阮大成豈是欺凌孩子的人物!”

要知伏虎金剛阮大成,在蜀中是一個頗負盛名的好漢,性格豪放,頗得人望,只因妻子神經不大健全,他愛妻心切,才遠離家鄉,遷居到這風景幽美的地方,指望妻子好好修養,早日痊癒。

那知妻子一經十年,病情毫無起色,心中的憂鬱可想而知,平時由於心裡苦悶,不免就對並非自己親生的三個孩子發打罵,這也是人之常情,他對自己親生兒子水牛就偏愛多了。

原來他妻子跟他結婚時,抱來一個三歲多二個幾個月的孩子,同時腹中又懷了一個,要是別人再也不會要這個妻子的。可是他卻深愛她,並不因她的醜陋,更不因她已非完璧,而不願意理她,反之,他娶她為妻,給這三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安上一個姓。

他現在突然被萱萱天真的話刺在心中,想到自己並非萱萱親生父親,有什麼資格打她呢?

萱萱被阮大成推倒地上,驚愕得哭都不敢哭出來。

阮大成見她臉頰上顯出五條紅手印,暗悔自己打得太重了,不由心一軟上前抱起她,向山上走回。

宣萱以為他還要打責自己,口中嚷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阮大成垂下他那隻沒耳朵的腦袋,慈愛道:“乖孩子別嚷,爹不好,爹打重萱萱了,明兒爹給萱萱買一把小劍,好不好?”

萱萱被阮大成哄得愕住了,心想爹今天怎麼啦!不由茫然地直點頭。

阮大成走到院前放下萱萱,問白衫少年道:

“偉兒,你娘怎麼啦?”

阮偉及阮芸恭敬的喊聲爹,白衫少年阮偉回道:

“芸妹說娘睡著了,孩兒剛才上靈峰寺,向悟因伯伯要來一副藥,還在這裡。”

阮大成舒眉道:“藥給爹,真虧了你悟因伯伯,若不是他的藥,你孃的病要發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