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句話常形容三個女人吵嘴,吵嘴是不好的行為,這種嘴的行為,是不文明的。而云蟻墨、吳晴、王芳三人在一起,也常會形成一臺戲,這臺戲,是文明的戲,是優美的戲,有時候,路上過一個路人,聽到她們三個說話,往往會駐足傾聽,彷彿是看崑曲、京劇、電影,她們三個人在路上說話,都能讓路人大飽眼福跟耳福,她們只不過是閒聊,卻能吸引人。她們現在不在地上,而是在天上,她們坐的飛行書散漫前行,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隨心所去。在這天上,我們稱之為天界,有不少修煉法術的人,即法術修煉者,他們在天上飛行,瀟灑帥氣,其中不乏男性,看見這裡與女性,就有人來搭訕。雲蟻墨是什麼樣的人,她跟吳晴、王芳常日能聊能說,而跟陌生人卻是不多言的,那些想要跟雲蟻墨說話的男生,不管他法術有多高,都會被雲蟻墨拒絕,雲蟻墨不喜歡他們嬉皮笑臉的樣子。
此時白雲如雪,藍天如玉,飛行書有著幽幽的光,雲蟻墨心中高興,便唱了一首跟雪有關的歌,把雪唱給白雲聽。
雲蟻墨唱歌時。白雲飄散,白雲驚愕,白雲因歌而在遠處翻翻滾滾。
雲蟻墨在天上唱歌,吳晴和王芳就在雲蟻墨的旁邊聽到她的歌聲,吳晴因為這歌聲而變得心潮澎湃,王芳因為這歌聲而靈魂澄澈,藍天更加晴明,白雲就不用說了。
雲蟻墨是一個愛唱歌的女孩兒,愛唱歌的女孩兒都漂亮,所以雲蟻墨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她唱完一首歌。就想坐下來休息。她要王芳給她變一把椅子。昨晚變出的三張床還在呢,王芳並沒有收回,她也不打算收回這三張床,因為今天晚上她們還要在這天上睡覺呢。
吳晴疑惑王芳的變化之術。問王芳為什麼一次只能變出一樣東西。王芳就告訴疑惑的吳晴:“我喊一聲變。能變出一樣東西,我喊兩聲變,能變出兩樣東西。我要變三樣東西,就需要喊出三聲變。不是要椅子麼,我給一人變出一把。”
只聽王芳喊:“變!變!變!”
一道光從空飄來,落在飛行書上,三張床邊上,就都添了一把椅子。
吳晴拍手就好:“好呀好呀好呀,太棒了,棒極了,三把紅木椅子,太好了。那要是變一百樣東西,就要喊一百個變麼?”
“沒你這麼傻的,”王芳說,“要是變一百塊石頭,就說:一百塊石頭,變。不就完事兒了?”
“哇,就是就是,”吳晴恍然大悟,“明白了,我明白了,王姐姐,你真聰明。”
剛才雲蟻墨唱了一首有關雪的歌,聽了那歌曲,吳晴就彷彿看到了皚皚白雪,她想起少年時的一個午後,那個午後,吳晴坐在教室裡,靜靜地回憶過去,回憶什麼呢?她坐在教室裡時,外面已經是雪的世界,她在回憶過去的雪天,過去的雪天,另一個教室裡,坐著小小的吳晴,教室裡,有一個用泥巴和磚糊的爐子,泥巴是麥秸和黃土配製的,磚用的也是舊磚,就是這樣的一個不昂貴的爐子,給了全班同學和授課老師一個個冬天的溫暖。
吳晴在飛行書上,就回憶起那個教室裡的爐子,那個爐子,冬天是那麼溫暖,她彷彿還能感受到那個爐子的溫度。由此,吳晴心中生出了一個比喻,她講出了這個比喻:“你們說,黃衣軍,像不像是爐子?我不是說他們的長相啊,我是說他們的事業,他們大多如同雞蛋一樣大,可他們為了拯救地球,用各種方法與天一星人戰鬥,黃衣軍跟天一兵戰鬥,這種行為,就是給地球人溫暖的行為,這種行為,就如同我過去見過的教室裡的爐子,黃衣軍就是地球人的爐子啊,溫暖地球人的心。”
吳晴又說:“建立軍隊,就如同盤爐子,爐子燒起來,是可以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