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去。
可是,周芷蘭哪裡有勇氣再說一遍?忽然惱羞成怒的翻個身,隨手拽了什麼東西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鴕鳥一般埋起來。
如果到了這個份上,男人還不懂是什麼意思的話,那也枉為這些年被她汙衊為流氓了。他激動的身體某處劇烈一顫,接著欣喜異常的把某人從“沙子”裡扒拉出來,興奮的親了一口,“丫頭!我——我一定輕輕的……”
她渾身泛著玫瑰色的紅潤,顯然害羞到極點,哪裡還能說出一句話,只是緊緊閉著眼任由著身上的男人折騰,髮絲凌亂的小腦袋搖來晃去。
其實,心裡是真的害怕,畢竟要把一個女孩兒最寶貴的東西獻出去,這意味著從此而後兩人就合二為一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是骨子裡保守的女孩兒,初夜從來只想要留給未來的另一半,而這個人——是她可以託付終身的另一半麼?
她緊張的厲害,他根本無法繼續,折騰了半天,還是無法前行一步。最後,他只好強行耐住煎熬,俯下身來一點一滴的吻她,灼熱的嘴唇緩緩的滑過她的面頰,紅唇,下巴,鎖骨……而後停留在她柔軟的胸前,慢條斯理的逗弄,誘她慢慢放開……
不知何時,他伸手滅了小檯燈,帳篷裡重新黑暗下來,伸手不見五指。兩人的感官出了奇的敏銳,他修長的手指帶著火花一般膜拜著她的玲瓏曲線,挑起她從未體驗過的陌生**。
“丫頭,不要怕,我會小心的……”已經不知在雲端漂浮了多久時,他低沉暗啞的聲音重新在耳邊響起,意識到什麼,她猛然睜開眼,對上黑暗裡他幽亮的雙眸。
他進來,生澀的她痛的蜷縮起,身子痛苦的繃緊,像一張拉到極致的弓!他難耐的停住,連呼吸都刻意的放慢,抽出一隻手扣著她,不容她逃開絲毫……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她的初夜完成在這個荒山野嶺。那種被人生生劈開、進駐的陌生感,周芷蘭此生難忘。就像是一個完美如初的自己,從此被插入一份眷念,不屬於自己,卻更契合自己。
其實葉少聰也是第一次,疼痛不比她少,可是男人註定了得謙讓著女人,她在身下小聲的壓抑的抽泣,他便覺得自己再難受再痛苦也得忍著!曾有那麼一刻,真想就這樣退出算了,可想著這丫頭撩撥了自己這麼多年,終於等到這一天,心裡的不甘讓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於是就這樣僵持著……
帳篷外,淡淡的月光,稀疏的星子,茂密的樹林,嘩嘩的風聲,伴隨著男人進入時的異樣疼痛,就這樣刻進了周芷蘭的初夜裡,再也無法忘懷。
忍過最初的不適,她漸漸感受到一種異樣的酸脹感,身體裡某處居然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那種感覺,讓她難受的無法形容。
緊緊捏著他小臂的雙手忍不住鬆了鬆,正要動一下身體時,她忽然明顯的察覺到他小臂上的肌肉隱隱顫抖,她瞬間明白——這男人一直隱忍著自己的**,只為了讓她適應。
心頭忽然感動的一塌糊塗,她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忍不住伸手摸上他英俊的五官,甩掉滿手的汗水,低低說了句:“我……我沒事了……”
他僵硬的身軀一震,黑暗裡,那雙幽亮的眸光似乎閃了一下,接著整個人俯下身來,亦是長長的粗重的喘息一口氣,俊臉拱在她的頸邊,低低說了句,“臭丫頭,吃你可真不容易,我差點就要死了……”
剛才那樣隱忍著,居然比他特訓時所受的苦還要多出千倍萬倍,如果再忍幾秒鐘,他真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她又羞澀的閉上眼,可是雙手環在他有力的肩背上,男人受了鼓舞,當下再也忍不住,低吼著馳騁起來。
月涼如水,可是帳篷裡火熱一片,曖昧婉轉的媚聲雜著痛苦的呻吟在嘩嘩風聲的傳送下,飄出老遠老遠……【這個不是我擅長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