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她臨出發前,我還看過她的飛機票,上面列印著她在韓國轉機的航班號,時間和航班號都相同,還會有錯嗎?”娜娜回答著田兵的問題。
田兵突然變得有些懵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宋小卿會出國,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離開了他,而且是永遠地離開。他開始變的不知所措,他把電視機的聲音關小,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不知道今下來該怎麼去辦,他完全傻了。“娜娜,你說怎麼辦啊?”他問娜娜。
“我還沒有聯絡到宋小卿的爸爸媽媽,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我想先跟你聯絡,商量一下對策。”娜娜冷靜地說著。女人遇事有時會出奇的冷靜,好像一個個都跟福爾摩斯在分析案情一樣,“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一趟首都機場,問問航空公司那邊的情況,然後再研究該幹什麼。至於宋媽媽他們,等咱們問好之後,再給他們打電話吧。”
“行,聽你的。咱倆怎麼去?一會兒我開車去找你?”田兵問娜娜。
“開車到北京怎麼也得2個小時,再遇上路上堵車什麼的,到首都機場還不知道得幾點了。你這樣,你立馬兒下樓打車去火車站,我在火車站等你。咱們倆做高鐵去,到了北京之後,咱倆再倒地鐵和城鐵,我估計還能快一點兒,節約點時間。”娜娜告訴田兵道。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半個小時以後,咱倆火車站見。”田兵撂了電話,趕忙回屋穿好衣服。
此時,鄭雪洋也被田兵剛才開電視看新聞給吵醒了,她平躺在床上,暫時不想起床。她看見田兵走進臥室,慌里慌張地穿戴衣服,她感到有些不解,忙問:“你幹什麼去啊?”
“我出去有點事兒,你先睡吧。”田兵說。
“我都被你電視的聲音吵醒了,哪還睡得著啊。”鄭雪洋有些埋怨田兵,“你到底幹什麼去?”
“你就別管了,你起來後,吃早點,看看電視,要是待得膩味了,你就去約朋友逛街、看電影……”
“不行,你要是不告訴我你幹什麼去,你就別想出門,哪兒都不許去。”鄭雪洋胡攪蠻纏起來。
田兵沒理她。他從大衣櫃裡找出一件白色的短袖背心和一件淺藍色的短袖襯衫,又從抽屜裡拿出一雙黑色的運動襪子,穿在身上。
鄭雪洋開始生氣田兵沒有理她,她爬到田兵身邊,將頭枕在田兵的大腿上,兩隻手還拽住了田兵的一隻胳膊,“你今天要是不告訴我幹什麼去,我就不讓你去。”
“鬆手,快點,我真有急事兒。”
“不行,我不鬆開,除非你告訴我,你去哪兒。否則,我就不鬆開。”鄭雪洋耍著小賴。
“你他媽的給我鬆開。別給臉不要臉,快點鬆開。”田兵有點兒急了,他一把甩開鄭雪洋的胳膊,不顧鄭雪洋的腦袋,起身就走,把鄭雪洋著實地給閃了一下。
鄭雪洋從來沒有看見過田兵急,至少跟她在一起之後沒有看見過。她有些被驚到了,目瞪著田兵走出臥室,緊跟著就是她在屋內大聲地哭叫:“田兵,你今天要是敢走,你就甭想回來,你走個試試,你要是真走,我馬上回家找我媽來,我要跟你離婚。”鄭雪洋威脅著田兵。
田兵沒有理鄭雪洋,任她發瘋似的胡鬧。他只是拉開門,又關上門,下樓走了。
半個小時以後,田兵和娜娜在火車站碰面。娜娜早就買好了高鐵車票,田兵來了之後,他們倆進了候車大廳,等待著五分鐘後列車的檢票。
上了火車,田兵和娜娜坐在了兩個雙人座位上。田兵靠近窗戶,他迷茫地看著列車窗外的風景。以前,他還會欣喜城市一點一滴地變化,現在這些已經不再重要了,他唯一關心地是宋小卿是生還是死。他多麼希望,宋小卿只是那失蹤者中的一員,在她身上奇蹟出現,她成功自救,並活了下來。靠近過道的娜娜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