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繩子,神情來回變幻。這個女人瘋了,竟然會把她的繫命繩如此輕易的就交給自己?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要,還是把她的命看得太清了呢?不可否認,這一刻,他一直冰封的心,有剎那的感動。是的,就算曾經千百次的幻想她會怎麼死掉,可現在,他是希望她能活著回來。
“二爺,你還發什麼呆,快握好繩索,這可關心少將軍的性命啊。”阿青一臉焦躁在旁提醒,同時探出頭一臉擔憂的望著已經下崖的顏落。
其它人也把繩子握得緊緊的,各自緊張的盯著崖下的顏落,生怕她有什麼意外,她們就要開始救援活動。
顏落一邊攀著旁邊已經枯乾的樹枝,一邊踏著凹凸出來的崖石,一邊用手小心的放著繩索。
她努力不讓自己多看腳下,因為腳底的朦朧會讓她覺得暈眩。
“少將軍,靠左一邊。”
“對,再下兩步。”
“再左……”
她們不敢大聲嚷喊,卻趴在崖岸小聲提醒。
顏落神緊完全緊繃,幾次腳底打滑都讓她差點吊在半空中。不過,她卻安慰自己,反正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什麼也不怕。大不了,這次落下去再重新轉世,順便借這機會她得回去質問那幾個小鬼一聲,什麼富貴人家,什麼華麗人生,去***,完全坑爹啊。
有了這種想法,她的內心放鬆了許多。很快,隨著她們的指點,眼前果然看到了一株妖嬈盛開的小花。
39白疼一場
那花的顏色很美,就像自己在現代家中那臺燈的顏色,讓人看了覺得很曖昧,很舒服。穿越迷哪怕她的花蕊很小,但她的姿態卻誘人無比。這就是傳說中的罌粟啊,致命的吸引,致命的毒啊。
現代人,將它致成鴉片,多少人為它喪命啊。而自己,此時也是冒著如此大的風險爬到這黑木崖的山腰,就為得到它,呵呵,真不愧是罌粟,無論誰想得到它,付出的都是血的代價啊。
“少將軍,你在想什麼,快點拔了它上來啊。”
“是啊,少將軍,快啊。穿越迷”
“少將軍,別猶豫了。”
聽到上面的提醒,顏落驀地才想起此行目的。當下伸出戴著手套的手,咬著牙將那株罌粟給拔了出來。這時崖上的沙石微松,有些碎沙滾落下來,被風一吹,全拂入她的口鼻之中,一時有些難受的她,立馬又吐又擦。
上面的阿青等人看了心驚膽顫,皆以為她有危險,二話不說,直接就抓住繩子往上拉。
顏落被他們整體上拉,身子驀地失去平衡,整個人往後一傾,簡直被吊了起來。
她暗襯,完了,本來自己是讓她們在必要時刻才拉自己上去,現在她們這樣急燥,這古人編的繩子不比現代的尼龍塑膠,他們皆是由一些乾草或樹筋搓的,哪有那麼結實。穿越迷而且,經她們這樣沒有節制的拉扯,繩子在來回晃盪間又與崖岸兩邊摩擦,再樣的做法,無疑就是要她小命嘛。
終於,就在快離她們一米處的地方,只聽“嘭嘭——”的幾聲,繩子開始失控的搖晃起來。
阿青等人的笑驀地僵在臉上,各自似被點穴一般停止手中的動作,一臉驚恐的盯著下面同樣臉色大變的顏落。
“別拉了,再拉,我就死翹翹了!”
顏落立馬抓住旁側一塊凸出的墨崖,額上冒著冷汗,將手裡的花拽得死緊的望著上面。這繩子再經她們那樣一拉,估計不到十秒就會斷了。
阿青等人嚇得臉色發白,牙齒幾乎打顫道:“將軍,該怎麼辦啊?”
顏落苦著臉望望光禿禿的黑崖四周,沒有枯枝,老藤,除了如刀削般的陡峭以外,什麼都沒了。想從這裡爬上去是不可能。但如果讓她們去重新用草編根繩子,時間怕是來不極了。自己在這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