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出去的。一時間面子上掛不住;沉聲說道:“你真讓我走?”
湘顏轉過頭來;看著徐曜;冷冷的說道:“我要的是公平;並沒有讓你丟棄你的原則和宮規;可是;連這最卑微的希望都得不到;我還能祈求什麼?我沒有說皇后一定是兇手;她只是有重大嫌疑;可是連查都沒有查;就被你直接否定掉了;我接受不了。”
“我跟她這麼多年的夫妻;這點了解還是有的;湘顏;你相信我。”徐曜看著湘顏逐漸冰冷的神色;試圖挽回道。
湘顏突然間覺得很可笑;憤怒的將徐曜推出了門外;重重的關上了門;不願意再跟他說一句話。自己卻倚著門板滑落在地;咬緊紅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關雎宮裡的下人們早已經躲得沒了蹤影;湘顏都敢把皇帝推出來了;要是他們這個時候上前不是找死嗎?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徐曜看著禁閉的木門;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他真的被推出來了;臉色瞬間的變得陰沉;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湘顏努力的平復下自己的怒氣;過了許久;才穩定下來;推開門;喊道:“宋元海!”
宋元海立刻就從廂房裡跑了過來;跟著湘顏進了屋;湘顏在椅子上坐好;看著他問道:“你可審問過了?”
“奴才已經問過了;可是卻找不到一點破綻。她們交接班的時間;還有各自的負責範圍都沒有錯處;而且咱們關雎宮一向是有個天黑之前打掃庭院的習慣;知道娘娘愛乾淨;誰也不敢疏忽。昨天下午傍黑天的時候;打掃庭院的都沒有發發現什麼異常;晚上值班守夜的都是兩人一組;做手腳也不容易;真是令人想不通。”宋元海似乎也沒有碰到這麼束頭的問題;一張臉幾乎糾結在了一起。
湘顏聽這話;只覺得寒氣直冒;若是連隱藏在自己身邊的殲細都不能找到;那以後還有太平的日子過嗎?想想都令人覺得心驚;湘顏站起身來;在屋子裡不安地走來走去;一張臉陰晴不定;毫無血色。
宋元海看到湘顏的模樣;不由得愧疚的說道:“都是奴才沒用;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這不是你的錯;敵人費盡千方百計安插進來的殲細;若是被你一兩眼就識穿了;那還不如不安呢。”湘顏安撫道;想了想對宋元海說道:“你去把漪瀾、惜霜她們幾個都叫進來;我有話吩咐。”
宋元海轉身去了;不一會的功夫;人都到齊了。湘顏一個個瞧過去;宋元海、漪瀾、惜霜、綠影、玉禾還有秋枝;他們六人就是湘顏目前來說最信的過的了。
今天的事情不要說湘顏;就是她們也是倍受打擊;因此看到湘顏陰沉的臉都垂下頭;只有漪瀾抬著頭;很是鎮定。湘顏不由得點點頭;畢竟在宮裡呆的年數多了;經歷的風浪多了;人也就沉穩了。
湘顏掃了他們一眼沉聲說道:“如今關雎宮內外交困;要想把內殲引出來;只怕是必要下狠功夫了;這人潛藏至深;連宋元海都不能察覺的話就太讓人不安了;若不把他找出來;寢食難安。”
六人都默不作聲;知道湘顏說的是實話;可是都沒有什麼好辦法;一時間又沉默下來;屋外本是陽光遍佈的好天氣;突然颳起了北風;天也變得陰沉起來;關雎宮裡上上下下格外的冷清;新來的宮女太監;關的關;躲的躲;一時間竟冷冷清清的;只聽到呼嘯而過的寒風;捲起片片落葉;格外的蕭條。
中午湘顏根本就沒有用膳;他們六人垂頭喪氣的從主殿裡走了出來;格外的沒有精神;像是霜打得茄子一般;顯然沒有想出什麼好計策;就連漪瀾都垂頭喪氣的陰沉著一張臉默不作聲。
到了晚上;湘顏依舊沒有用飯;端進去的膳食原封不動的又端了回來;到了後半夜;湘顏湘顏就開始發起了高燒昏迷不醒了;整個關雎宮;燈火通明;忙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