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
“思枋的母親,她剛上來臺北。”衣擎天喜不可遏地說。一邊將頭低下來,要唐容幫忙打領帶。
他跟楊思枋之間發展得好快,已經到要見家長了嗎?那昨晚的一切又算什麼?
“不要去。”唐容悲從中來,衝進他的懷裡,不讓他看見她眼底那抹哀莫大於心死的絕望。
以為她只是撒嬌,衣擎天輕柔地摟抱她,像小孩般的安慰。“容兒,我非去不可,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好久,我必須去確定……”
“確定什麼?”他跟楊恩枋的婚約嗎?
“秘密!等我回來,我再告訴你。”衣擎天想到昨晚的事情,扳起唐容的小臉蛋,說:“還有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我必須好好的跟你談。”
“那就現在談。為什麼要等你回來,你可以不要去。”
“容兒,別任性。”
唐容硬是別過臉,不看他以示抗議、不滿。
“好好,我答應我快去快回,給我半天的時間。晚上,你煮好餐等我回來。”衣擎天討好地求她。
“你要去就去,但回來之後,沒有晚餐,也沒有我。”唐容側過半個身,讓出條路,低眉斂眼,下了最後的賭注——希望阿天能瞭解……這是她絕望的告白,而非任性的撒嬌。
但她又再一次失敗了,不,應該說,她從未得到過衣擎天的心,即使她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