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著盞盞渺小的燈光,和天上閃爍的星星交相輝映。
薛蕎又抬頭望天,似是伸手就能碰到天空一般,藏青色中星辰密佈,亦真亦幻。
她忘了冷,忍不住讚歎:“真漂亮。”
蘇佑將她摟緊了一些:“我是個陸軍飛行員,更多的時候,還是離天空更近一些。”
薛蕎轉過臉去看著他,夜幕中,他的眼睛很明亮,甚至超過了天上的星星。
他的唇角微微彎了彎:“不過不能帶你在天上飛一次,只能帶你來這裡看一看星星。”
薛蕎注視了他一會,隨後搖了搖頭:“這樣也很好。”
兩個人又在觀景臺上坐了一會。身邊有他,薛蕎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冷了。
後來她問他:“蘇佑,你飛過的最遠的地方,是哪裡?”
他想了想,回答她:“西藏。那裡也是離太陽最近的地方。”
大概每個人心裡都會有那麼個讓人一心向往的地方,因為她的遙不可及,以及她的神秘,所以更像是存在心裡的一個夢,終有一天你想去看一看,圓自己一個夢。西藏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甚至會讓人魂牽夢縈。
“那裡是不是很美?”
“美,而且很乾淨。我在納木錯湖邊站了一個小時,覺得靈魂都被洗滌了,心裡很安寧。”
蘇佑的話讓薛蕎充滿了憧憬:“真的麼?我也好想去看看啊。”
他轉過臉來看了她一眼,隨後輕輕握了握她的手,微微一笑:“有機會,我們一起去。”
薛蕎詫異了一下,怔怔地望著他。而蘇佑那雙閃爍的眸子裡卻寫滿了認真。
片刻後,她笑了笑,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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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這些往事,薛蕎和蘇佑都沉默了片刻。
最後薛蕎伸出手,把腰帶遞給他:“說話要算話。”
“嗯,”他應了一聲,沒去接腰帶,而是握住了她的手,“你說話也要算話。”
“什麼?”
他臉上的笑意越發明朗,像是細碎的鑽石,熠熠生輝:“你答應過了,給我生個孩子。”
隔得太近,他的呼吸徑直地拂在臉上,惹得她有些臉紅,身子後退了幾分:“那個時候說的話怎麼能算……而且,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
他表情一滯:“你……不願意麼?”
“不是不願意,”她急忙辯解,“是還沒有準備好。你看我們工作都這麼忙,哪有時間要孩子,生出來也沒人照顧。”
蘇佑沉默了一會,最後揉了揉她的髮絲,笑了笑:“你說的也對。以後再說吧,我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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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蕎休了三天假,過了黑白完全顛倒的三天生活。
這都要怪蘇團長,這人白天要上班,放她一個人在家,無聊到只能睡覺。而晚上回來,他就精力充沛地纏著她折騰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又去上班,留她一個人在家裡又是渾身乏力只能睡覺。這樣惡性迴圈了三天,等假期結束薛蕎該回到特警隊的當天早晨,他看著一臉憔悴模樣的她,嘴角竟敢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雖然這笑容美好地如春風細雨般讓人沉醉,可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人在挑釁!
她心有不甘,扯住他的衣領,將他不甚溫柔地壓在了床上:“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咳……”他輕咳了一聲,似是想忍住不笑出來,“薛副隊長的單兵作戰能力退後了許多。”
“是麼……”她有些憤憤不平,想著怎麼也要殺殺這廝的銳氣,於是手移到他身下已經堅硬如鐵蓄勢待發的地方,隔著褲子輕輕地揉著。
那裡被她幾下撩‘撥就滾燙如火了起來,薛蕎於是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