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死我了,好哥哥……唔唔……用力,再深一點……乾死我吧……啊啊啊──”外面的兩人也進入了高潮部分,和裡面的兩人遙相呼應。
“厄……厄……爽……乾死你……Cao死你這個騷貨……啊啊──射了射了,全部射給你,騷婦!啊──”
……
“礙礙……輕一點……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外面的兩人什麼時候走的,葉凡趴在門上,被葉清從後面狠狠的Cao著。
“啊……凡兒,好爽……全部射給你──”終於在一記勐力的衝撞下,葉清射出了濃稠的Jing液,而葉凡也在滾燙Jing液的刺激下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啊……不!不要──”漆黑的夜晚,白日的喧囂都歸於平靜。葉凡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
大睜著雙眼死死地盯著天花板。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她卻分明瞧出了一灘血紅。
身後是葉清溫熱的身體,儘管沉睡者,也能帶給她安詳。每在他身邊多待上一分鐘,便多一份不捨,每多佔有他一點,便滋生一絲不安。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極限,或許總有一天會崩潰的吧。
前幾天應司徒赫之邀,去了司徒家。果然如自己預想的一般,沒什麼好事。
司徒赫那依然沉穩威嚴的臉龐,因為慈祥的笑容而佈滿皺紋,如被歲月碾過的時空,一圈一圈,佈滿年輪。
“小凡啊,你和景這個溷小子也交往了好幾個月了吧,咳咳,我是說,咱們兩家也該找個適當的時間,儘快把你們的事給辦了,呵呵。”
葉凡看著眼前興奮期待的老人,頓時被深深的罪惡感侵襲。自己是何等的糟糕!揹負一身罪孽,現如今還要欺騙眼前這位慈祥的老人。只可惜,有些事情,一旦決定了,便難以更改。
司徒赫習慣性的把玩著那隻跟隨他多年的紫砂壺,呵呵笑道:“我說這事就這麼定了,直接請親家和親家母來選日子就是,結果景小子偏要叫我問下你的意見。沒用的小子!結婚當然是越早越好,拖下去不浪費女孩子青春嘛,嗯……就這麼定了,得趕快選個好日子啊,哈哈哈哈!”
司徒景至始至終都擺著一個姿勢,懶散地半倚在沙發上,而一旁的盧水淋則早已氣得偏過了頭,但礙於司徒赫的身體,也只好忍氣吞聲。
好日子?好日子……什麼好日子呢?
溫熱的大掌摟住了纖腰,葉清靠了過來,打斷她的思緒:“做惡夢了,嗯?”摸摸她汗溼的額頭,微皺眉,點亮床頭燈,正打算下床拿毛巾的身體被葉凡反摟住,捨不得動彈。
“怎麼了?”葉清聲音溫柔,如羽毛拂過臉頰,讓她的心裡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這個男人呵,她要拿他怎麼辦呢?
側臉緊靠在他結實的背嵴上,輕輕摩挲,唇角微彎,道:“不要走……清。”
葉清笑起來,拍拍她纏在腰上的手,轉過身來,將她嬌小的身體困在溫暖的懷中:“凡兒,你今天特別乖哦,不開心,嗯?”鼻尖在她光滑的額頭上摩擦,吐出的聲音也是柔軟的,暖暖的,像是哄小孩子的兒歌。
他們才入睡沒多久,現在也才十點左右,但葉凡已經了無睡意。
她撒嬌般用額頭頂了頂他的鼻尖,咯咯笑出聲,道:“親愛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葉清憐愛的擁住她,在花瓣般的唇上輕啄一口,享受溫馨的時光。當然,撇掉所有瑣事,這一刻絕對可以載入紀念冊中,因為實在是太寧靜祥和了。這在他們之間,在最近這段日子當中,真真是太難見到了。
“……”葉凡沉默,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有的時候,煳塗一點才能更快樂。但如果她連自己也要欺騙,那就太可悲了。
“……你為什麼要做送花員呢?”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