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來了。
容恆不去看她,起身準備上樓。
「等等。」沈卿停下了擦頭髮的動靜,叫住他。
容恆神色冷漠,目光落在那張素顏上。
沈卿低頭看了眼自己,然後笑著看他,「你故意拿這件的吧。」
容恆皺起了眉。
「你想對我做什麼?」
「……」容恆覺得自己不該停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沈卿拿著毛巾,擋在胸前。
她接過衣服就知道,除了一條睡裙,就什麼都沒有。
原本想讓他再去拿,可是讓他專門去拿裡面的似乎更尷尬。
索性,就將就這樣穿了。
出來就大概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哪個部位了。
雖然活過一世,可是在面對男人這般直接的目光時,還是會有些羞恥感。
為了看他是不是窘,她忍住了。
不過現在,她有些不太自在。
容恆看到了她的小動作,嘴角抽了抽,回答道:「路過。」
「……」沈卿驚訝,「這麼巧?你路過那裡,該不會是也想參加那個酒會吧。」
容恆睨了她一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嗯?我怎麼了?」
「不知分寸。」
「……」沈卿愣了愣。
容恆面無表情,又說了一句,「再有下一次,你就自求多福。」他這一次,是真的上了樓。
「……」真是個無情的男人。
沈卿癟了癟嘴,走到沙發那裡,仰頭叫他,「喂,你到底是君子,還是不行?」
容恆的腳步虛了一下,呼吸變得粗重,臉色更加的陰沉。
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怒意,沈卿得意的笑了。
……
夜深。
沈卿沒睡,她摸著肩膀,回想著昏迷前的那一刻,沈姿的那一聲驚呼。
站在窗前許久,漂亮的眼睛裡染著上了一層陰鷙,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拉扯出邪魅的弧度。
……
容恆一夜未眠。
以前晚上會做一些正常的生理夢,不過那都是朦朧的一種感覺。
可是今晚,他閉上眼睛,夢裡竟然有了影子。
不僅有了影子,還有了模樣。
那個女人,竟然出現在他的夢裡。
還是,那樣的夢。
他從來沒有試過睡在浴室裡。
這一夜,折磨著他的身心。
次日一早,他就坐在書房裡處理著一些檔案。
沒有停下過一刻。
程哲送早餐,他都沒有停下來過。
「二爺,您先吃一點吧。」已經十點過了。
以前,他的早中晚三餐,可都是準時準點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容恆看了一眼早餐,問他,「她呢?」
「沈小姐在樓下。」能讓二爺問的人,也只有沈卿了。
也不知道昨晚,兩個人相處得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二爺的身體,夠不夠敏捷。
不過看他們精神都不錯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激烈。
容恆又下意識的皺起了眉,「她還沒走?」
程哲:「……」把人帶回來,又孤男寡女的共處了一晚上,這就想把人給撇了?
做人不能這樣子。
特別是男人。
「二爺,昨晚的事,沈小姐是遭小人算計了。」未婚妻被人算計,就真的無動於衷嗎?
之前不暗戳戳的替沈卿收拾了陸美夕和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