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四百兩,哪怕秦管事管了一個莊子的庶務,他們又兢兢業業存了一輩子,所得估計也只有幾百兩,她忽然覺得這這銀票千均般重。 “草草,有沒有好好謝謝秦嬸?” “有,我和秦嬸說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以後我會十倍百倍地還給他們。” 虞清歡好把腦袋靠在他身上:“草草,承諾不要順便做,既是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草草你說是不是?” 悶悶不樂的長孫燾高興了起來,他衝虞清歡粲然一笑:“晏晏,草草說過的話,一定不會食言。” 虞清歡把銀票收好,和藥放在一起——這是秦家的心意,秦家人必定希望他們能收下,否則也不會透過這種方式遞到她手裡。 虞清歡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也不是視錢財為阿堵之物的神仙,他們需要這銀子。 欠下秦家的,以後慢慢還便是。 到了傍晚,房門被敲響了,秦夫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晏晏姑娘,寧兒說有事找你,煩請你過去相商。” “草草,等我回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會兒。”虞清歡叮囑了幾句,便去了秦寧的房裡,秦夫人卻並未進去,折身去了了廚房忙碌。 “晏晏姑娘,你來了。”秦寧氣色好了許多,比起初見時更要精神,臉上也長了肉,不再咳得撕心裂肺。 虞清歡坐到了他床前的凳子上,問:“秦大哥,可是有什麼事?” 秦寧把一張畫像遞到了虞清歡手裡,道:“今天爹說起楊遷,我十分在意,這人算是個人才,文武雙全,很有軍事頭腦,把官家的人耍得團團轉,他寫過一些遊記,我全部都有看過,觀其文得其人,我設想他長這個樣子。” 這張畫像沒有描上五官,僅僅只有一個大致的身形,卻是神韻具在,那形象躍然紙上,讓人一看,便對他的長相有了明確的猜想。 虞清歡捏著紙不說話,這,這不是那個被她胡亂指了個方向的倒黴鬼麼? 他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一把手?!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