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瑜兒,這便是所謂的生靈塗炭。” “你是誰?”虞清歡沒有聽進去男人的話,而是緊緊地盯著男人,執拗地問他是誰。 男人嘆息,再轉身時,臉上流下兩行血淚,他用一種極其複雜地眼神望著虞清歡,那張臉上,有無盡地自責與愧疚,更多的是無顏面對的悲愴。 “瑜兒,我不是個好父親,把你帶到這個世上,卻還讓你受盡顛沛流離之苦,現在還要把我們肩上的責任交給你,為父不知以何面目見你。” “父親,你是父親?”虞清歡見男人那副模樣,並未覺得害怕,她用徵詢的語氣,因為她難以置信,她的印象裡,她親人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只有外祖父和孃親。 “瑜兒,”男人伸手,用滿是繭子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虞清歡的腦袋,“我的好瑜兒。” 那隻手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度,輕輕拍在頭上時,虞清歡整顆心都暖了起來,頓生了眷戀,敬愛與孺慕之情。 原來,這就是父親的感覺,僅僅只是拍了拍頭,卻讓她那麼的心安,覺得那麼的可靠。 “父親。”虞清歡不管不顧,撲進了男人的懷裡,哭得撕心裂肺,“父親!”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許久許久,這才輕道:“瑜兒,你聽父親說。” 虞清歡含著眼淚,乖順地望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威武不屈,脊樑挺得很直,高大的身軀彷彿能撐起一片將要塌下來的天。 這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大秦曾經的第一將軍,是那個還沒抱過她幾次,卻為國捐軀揹負後世罵名的父親。 “父親,您說。”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