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無數次回憶這個笑,他曾無數次尋找這個笑。
按捺不了、平服不了,他不能再等,抱起躍躍向外跨步,前方的曙光越來越亮。
躍躍在這時提出一個小小的問題:“叔叔,那個叔叔怎麼知道我的媽媽叫百合。”龍蘄稍稍看了一眼手中的孩子,底下的的腳步更快了。躍躍沒有得到答案,好奇地看著後方笑眯眯地看著他的叔叔。
“爸爸,我有鑰匙,為什麼不進去。”
“我們要等媽媽回來一起進去。”
在躍躍天真地問出他的第一個問題後,龍蘄就要他改口叫“爸爸”;在躍躍天真地問出第二個問題“你也性龍嗎?”龍蘄就更堅決地叫他喊他爸爸;在龍蘄點頭回答躍躍後,龍躍躍喊出他今生叫的第一聲“爸爸”。
問起兒子為什麼說他姓“尤”,這又是一個小笑話,兒子的小聰明。
原來躍躍在學寫字的時候,總是愛把“龍”字上面的一點寫掉,百合告訴他少了一點不讀“龍”,念“尤”,於是他就自做主張地告訴陌生人他姓“尤”,因為媽媽說過,不能告訴陌生人他的真實姓名。可是他很喜歡“叔叔”,不忍心不告訴他,所以就說了自創的名兒,卻沒想到惹來龍蘄的苦惱。
等了很久都沒見到百合的人,只怪他們到的太早。龍蘄的腳程快,心決,速度自然快。本來要先找到方惠問出她們的住址然後才能到,沒想到這小機靈鬼說他知道他家在哪兒,因為媽媽叫他記牢,麻煩又減少。
“咚”,不遠處傳來輕微的碰撞聲,慢慢地移送,傳到父子倆的耳裡。“媽媽回來了。”躍躍說出龍蘄的想法。
這個聲音他怎麼會忘記,風兒最喜歡玩手腕上的鐲子,送給她的十九歲生日札物。期待,等待,風兒高興見到他嗎?五年的時間她變了嗎?心急的疑團一個個浮現在龍蘄的腦中。
“媽媽。”
所有的思維、動作、脈搏、心跳、呼吸全在這一聲媽媽中停止。百合的笑容在抬頭這一刻凝滯,原以為眼中只會出現兒子的身影,多了什麼?一雙既陌生又熟悉比兒子的眼睛放大版的更具吸引力一直出現在夢中的深造黑眸悄然反映在她的瞳仁中。
他的視線離不開,離不開那渴望多時的笑容,此刻真實的重視。她比想像中更美,成熟、嫵媚,多了女性的嬌柔。“你們怎麼啦?爸爸,媽媽回來可以進去了。”躍躍自顧自地拉進百合推到門邊遞上鑰匙。
這門怎麼開,平時很好開啟的鎖怎麼出了狀況?百合很努力,可它就是唱反調一動不動。鑰匙在幾經周折下掉到地上。
像只受驚的兔子,百合認錯地對上龍蘄的臉,讓龍靳懷念許久的紅唇微微開啟:“我……”不爭氣的淚水在眼裡滾滾打轉,“我,我不知道它,它為什麼打不開。”
龍蘄彎身撿起地上的鑰匙,插入匙孔,“奇蹟般”的在“咋”的一聲下門開了。龍蘄無語,親眼地替她順順耳邊散落的髮絲,而後攤開雙臂,深情溫柔地凝眸注視。在那雙無法躲避的瞳孔中,百合撲進等待已久的胸膛,蓄意的手臂收緊,環繞纖細的腰,禁固多時的淚水宣告崩堤,不能自控的從眼眶中衝洩下來。
一旁的小觀眾極具大人味道地搖搖頭,推門而入,帶上房門站在門後低吸,“現在的年輕人感情真是豐富,唉,我落伍了。”
不過沒多久,裡面傳出的抗議聲制止了外景。“少兒不宜——”他是不拒絕他們的親熱,不過也要想想他的肚子,等他的溫飽解決,他們要怎樣隨便。
龍蘄參觀了讓百合母子倆住了一年的小居室,兩間房,一個客廳,大的躍躍住,就其玩具量來看確實需要。
滿屋子的玩具皆由一個叫“曹叔叔”的人送的,有這樣的人存在?不,他沒有生氣,他還要感謝這個人!以後不會再有,他的兒子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