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這副樣子,他簡直想就地把她吃/幹/抹/淨。
他俯下來,去吻她,唇輕輕落下來,覆在那柔軟的唇/瓣上。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欣喜,甚至忘乎所以,停不下來。
忽然唇上一痛,一股甜腥入喉,他被迫鬆開她,下意識的去揩嘴唇。
被咬破了兩個洞,血腥味瀰漫在唇齒間。
秦楚撐頭,得意的看著他,「你這個人,向來喜歡用強,征服欲很旺盛,這回,怎麼打?你說,我奉陪。」
他扭頭,嗓音沙啞,「對不起。」
嘖嘖,秦楚覺得真不容易,能從江月白嘴裡聽到賠不是的話,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罷。
不過她聽著很順意,推推他,「你再說一遍。」
「對不起。」他把頭扭向了奇怪的地方。
秦楚更開心了,去掰他的臉,「要賠不是就要看著我的眼睛啊,躲躲閃閃的一點兒都不真誠。」
他被她強硬的掰正了臉。
等看清他的臉,秦楚一時沒憋住,垂著床板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我還是……頭……頭一次……見你紅臉……不行了,笑死人了。」
他一手捂上臉,惱道:「笑吧笑吧,你就笑吧。」
被她這樣一鬧騰,倒是覺得兩人之間隔閡少了很多。
好半天,秦楚才抹著眼淚止住笑,端端正正看他,嚴肅道:「江月白,我沒有原諒你,也不準備和你破鏡重圓,現在陳國是燕國的屏障,我還願意同你一起上陣殺敵,卻不是因為你了,從前的秦楚,她已經死了,當著你的面跳了羊腸澗。你現在見的人是寧國帝姬,燕國君的長姐姐。」
再也不是當初滿心裡都是你江月白的秦楚了。
他才剛覺得和她之間,有了些好轉,忽然就又被她立時揭開,把那道隔閡劃的更深更遠。
她抬抬手,露出紅繩來,「解了吧,毫無意義。」
他搖頭,說不,死也不解開。
她想了想,天真的望著他,「我知道了,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不愛秦琬,實際上還是在乎她,特地把我綁著,是因為怕我今晚上去殺她?」
他知道她是在用激將法,壓根不受挑唆,冷靜自持,「不就是殺她麼?帶上我一起去會礙你事了?我不解開,我要和你一起去,若不帶我,我就把門也鎖了,誰也別想出去。橫豎,你都別想撇下我自己走,門都沒有。」
秦楚楞了。
他……這是在耍賴?堂堂一國之君,像個孩子一樣在同她耍賴?
第40章 入局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兒的。
永遠黑著臉, 對她冷冰冰,嫁入陳宮一年多, 就沒見他笑過,半次都沒有。
現在這樣算什麼?狗皮膏藥一樣。
她沒有時間和他糾纏下去,要夜探魏宮,她對地形並不熟悉,需做一番周密的部署,抬手拍拍腦門,她客客氣氣對江月白拱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到這罷, 你滅你的魏, 我找秦琬, 互不相干。」
江月白攥緊了紅繩, 寸步不讓,「皇后, 為何這樣冥頑不靈?」
她說沒意思。
他簡直太固執了,壓根說不通, 沉默一陣, 秦楚手起刀落, 紅線應聲斷成兩截。
彷彿砍到了心裡頭,江月白繃著的那根弦斷了。
他顫顫蹲下去,把繩子握在手裡,問她, 「你就這麼恨我?」
「說什麼恨不恨的,都是些前塵往事,」她負手, 笑意不達眼底,「我不恨你了,只是我們之間也再沒有任何可能。」
「是因為張幼陵?」
她搖頭,「不關師父的事。」
「可那時候……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