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怎麼看都覺得很順眼。
那人坐在位置上以後就一動不動地單手撐著下巴透過窗戶看天空,他的考卷都由另外兩個音忍來想辦法完成。
他好像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悠閒地看看天。
為什麼他會那麼像彌也?
彌也也是這樣,坐在教室裡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自顧自看天,筆記和作業之類的都由他來負責,彌也什麼都不用做。
而且……佐助覺得白童子抬下巴看天的側臉和弧度都跟彌也一模一樣。
他不會看錯的。
還有毫釐不差的身高,非常相似的五官,露在外面的兩隻腳上腳趾尖端微微上翹的弧度也和彌也的一樣。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呢?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著他的彌也被埋進……佐助皺起眉抿了抿唇,立刻轉移思緒——所以這個白童子到底是什麼人?
佐助覺得從見到白童子的那一刻開始自己的心神就沒有安定過。
那個白童子和彌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如頭髮和眼睛,比如說話的語氣,臉上的表情,眼裡的情緒……可是他們更多的是一樣的地方!
他覺得自己腦子裡很混亂。
一邊覺得即使白童子再怎麼像彌也也沒有意義,因為他終究不是彌也,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一邊目光又止不住的往白童子的身上看,努力地搜尋蛛絲馬跡,不停地和彌也作對比。
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肯移開放在那人身上的目光。
心裡有種莫名的衝動,恨不得從白童子的身上找出所有的證據,然後一條條列出來,最後得出他就是彌也的結論,來逼得對方承認他就是宇智波彌也!
如果對方可以對他確定的說一聲‘佐助,我回來了’那就更好了。
眼神暗了暗,雙手驟然握緊,試卷瞬間褶皺不堪。
——宇智波佐助,你瘋了嗎?!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瘋狂,佐助用力收回目光,強迫自己不再去看白童子。
可是重新把試卷開啟撫平,想要認真看試卷的時候佐助卻覺得上面的字一團團的亂七八糟完全不知道在講什麼,有些煩躁地閉著眼,直到過了好一會佐助才緩緩地撥出心裡憋著的氣,睜開眼重新看試卷。
……
第一場考試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所有考生都有兩個小時的自由時間,然後下午一點的時候再集合進行第二場考試。
中午佐助和鳴人他們一起去吃飯。
一頓飯佐助都吃得心不在焉,不過他平時本來很冷漠也不愛說話所以鳴人他們都沒察覺。
吃完後佐助從褲袋裡拿錢準備付賬的時候從口袋裡帶出來了一張紙,正好被鳴人那個在這種事情上反應特別靈敏的傢伙給看到了,直接伸手就拿過紙看了眼大大咧咧道:“誒,佐助,這是什麼啊?白童……”
佐助劈手奪過,同時眼睛掃周圍,看到這個地方並沒有白童子存在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後他覺得心裡瞬間覺得鬆了口氣,接著轉頭怒道:“鳴人你幹什麼?!”
任由手裡的紙被佐助搶回去,只一瞥已經差不多能猜到是什麼的鳴人既焦急又氣憤地大聲道:“佐助!你怎麼又開始了?都已經六年過去了,你不是已經想清楚了嗎?不是說走出來了嗎?佐助!我也覺得那個白童子乍一看很像可是哪有那種事!可是再像也不是他!”
“漩渦鳴人你給我滾開!你以為我不懂嗎?還有你以為你是誰?不用你多事!”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鳴人,佐助冷著臉把錢放在臺上,然後把那張紙攥進手裡放回口袋。
本來能和佐助一同吃飯的春野櫻心情很好,可是眼前的突發狀況讓她頓時無措,交握著雙手有些慌張地看著眼前的兩人:“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