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由，是因為立平對化妝品廠做手腳，既然葉先生不要錢，那我就傾我所能，全力支援陌言集團，在三年，不，兩年，在兩年之內，讓陌言集團的化妝品銷量排進全國前十！”

他又是一陣嚎啕大哭，“葉先生您就幫幫我吧，我是真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哎……”葉凡嘆了口氣，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就幫你一次吧。”

謝志遠不可置信的瞪著葉凡，喉嚨裡咕嚕嚕的響，卻說不出一句話。

葉凡摸出了手機，當著謝志遠的面，給羅國忠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葉凡開了擴音，說道：“羅局，我是葉凡。”

電話另一頭，羅國忠明顯有些意外，說道：“是葉先生啊，您有何吩咐？”

這話似乎有些客氣的過頭了，葉凡連忙說道：“羅局你太客氣了，我打電話來，就是想問問謝立平的事情。”

羅國忠笑呵呵說道：“那小子的事情啊，葉先生您放心，他涉及到多起經濟犯罪，證據確鑿……”

葉凡打斷了羅國忠的話，“法不容情，一切依法辦事就好。我在和謝志遠先生吃飯，羅局你公務繁忙，就不打擾了。”

電話另一頭，羅國忠微微一怔，“葉先生您的意思……”

話不用說透，意思傳達到便行了。

葉凡的話，關鍵就在“和謝志遠先生吃飯”這八個字上。

若是沒談攏，若是生死之敵，還吃個什麼飯？

羅國忠頓了頓，像是明白了什麼，突然轉移了話題，“哦對了，葉先生您的車，已經修好了，我今天就讓人給您開到明德縣吧。”

“麻煩羅局了。”葉凡說道，掛了電話，旁邊的謝志遠已經呆若木雞了。

羅國忠的聲音他是能夠聽得出來的，他費了好大力氣，搭上羅國忠的線，最後還碰了一鼻子灰，卻不料葉凡一個電話，別人就左一個“您”，右一個“吩咐”的。

葉凡收起了手機，“羅局知道該怎麼做，你也別來纏著我們了。”

他又轉身對陌小言說道：“小言，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咖啡廳，葉凡看著夏日陽光中的縣城街道，突然問道：“小言，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婦人之仁了？”

“才不是呢！”陌小言挽住了葉凡的胳膊，兩隻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喜不自勝道，“姐夫你這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心胸廣大，有仁愛之心！”

“行行行，別拍馬屁了。”葉凡抽回了手，說道，“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回工廠那邊去忙吧，有了謝志遠只商場老狐狸的幫忙，我相信你的陌言集團想不成功都難！好了，我現在回去上班了。”

“姐夫，你對我真好！”陌小言說道，“我送你過去吧。”

“沒事兒，我打車回去就行。”葉凡說著，也不等陌小言說話，就站到了馬路邊上，招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看著計程車遠去，陌小言跺了跺腳，“哼，臭姐夫，總想躲著我！”

陌小言氣鼓鼓的上了自己的車，砰的關上車門，駛上主街道，向著規劃區開去。

咖啡廳裡，謝志遠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可笑著笑著，又笑出了眼淚，他將散亂在桌子上的支票、房產證和股票轉讓協議等東西一股腦兒塞回皮包裡。

短短几分鐘內就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謝志遠，將皮包夾在胳膊下，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去，對碰到的每個人，都報以微笑，有的人回以微笑，有的人不理會，有的人回敬一句神經病。

一樣的米，養百樣的人。

陌小言開車回到規劃區的化工廠，在生產車間走了一圈，又回到辦公樓，召集了各部門的領導開了個會，會上對第一期推廣文案的結果進行了總結和評估。會議室裡，每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