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爪,我就知道你沒有死,額?這個小崽子不就是先前那個麼?她也活下來了?”
豁牙藏不住心事,看到高峰安然無恙,歡喜的蹦了起來,衝到高峰身邊,嘴巴就像機槍一樣不停歇,看到小契奴抱著兩把獠牙刀跟在高峰身後很有些驚訝,當然,眼紅獠牙刀也是一方面,高峰咳嗽了一聲,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排這個小丫頭,髒兮兮的又看不清模樣,眼珠子一轉,對豁牙說道:
“你不是想要個女人麼?就把她送給你吧……。”
“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把獠牙刀給我一把就行了,等我有了尨角,在還給你,實在不行,我趁阿大睡著了偷也行,了不起挨頓湊……。”
小契奴站在一邊,安靜的聽著高峰將她送人的話語,眼神卻從沒變過,彷彿高峰所說的與她毫不相干,高峰聽到豁牙的理由也有些頭疼,他很想對豁牙說,送小丫頭,再給獠牙刀的添頭得了,不過他知道,做得太過反而引人懷疑,乾脆不再說話,扔了一把獠牙刀給豁牙,帶著笑契奴就像自己的屋子走去,留下豁牙撫摸著獠牙刀歡喜的不能自已。
窩棚被沙子埋掉了一半,但總體結構還很堅固,也沒有石頭砸過來,讓高峰鬆了一口氣,若是這裡也沒了,他在黑爪部落唯一的財產也就沒了,清空了門前的沙子,走進小窩之後,高峰感到一陣強烈的疲倦,全身被沙子打磨的傷口也開始疼痛起來,不由地衝到同樣佈滿沙子的床上睡下。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在屋外行人清理沙子的響聲中,高峰猛地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上的洞口發愣,昨夜是他倒這個世界唯一沒有做夢的睡眠,讓他略微有些不習慣,似乎他已經和三爪融為一體。
高峰慵懶地躺在床上,回憶起昨天的兇險,心裡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隨即感到腹中火燒似的飢餓。
正文 009 意外的殷勤
更新時間:2012…12…22
腹中的飢餓卻不如他傷口疼痛來的激烈,抬起雙臂,望著雙手上被沙子打磨的傷口,他驚訝的發現,被磨掉的面板上面被人敷上了爛草葉似的東西,雖然傷口疼痛不止,卻能感受到草葉傳遞的一絲絲清涼和麻癢。
“誰幹的?”高峰腦中陡然閃現出豁牙的形象,手中的草葉顯然是被人用牙嚼爛的,一想到豁牙的那口大黃頁,他的胃便不由的抽搐,猛地坐起身就想要將手上的東西給掀掉,隨後他便看到自己的全身都是這種東西。
糾結的高峰隨後想起不只是豁牙能給他敷藥,至少這個屋子裡還有一個人也能給他做這些,掃了一圈兒,卻沒有在屋子裡找到小契奴,門閂是插著的,手槍和軍刀都在,疑惑中,他看向自己的床底下,卻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像貓咪一般卷在一起,佔據著床底五分之一的面積,所有的東西都碼放的整整齊齊,並沒有擦到或者捱到。
看到小契奴乖巧的樣子,高峰心中微暖,慢慢地站到床下,雙手剛剛離開支撐點,便被身邊站立的小契奴給嚇了一跳,誰都不知道,小契奴是怎麼悄無聲息的爬出來的,高峰搖了搖頭,指著自己身上的草藥說道:“還有麼?給我弄點來……。”
坐在床上,望著門外紅澄澄的沙子,高峰心中不由得回想昨天殺死奎土的一刻,躲開獠牙刀的瞬間,他的身體像演練過千百回一般,但記憶中對這一手有著另外的稱呼,奪槍術。
奪槍術用在躲避獠牙刀上可稱之為牛刀殺雞,但高峰對自己以前的身份更加好奇,他以為自己是軍人,可軍人不需要練習奪槍術?那他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他刺入奎土脖子的狠辣,那一刻他其實是可以留手的,能輕易將軍刀掛住奎土的脖子,可為什麼會一鼓作氣的刺下?難道他本來就是個冷血的人?
雜思中,小契奴帶著豁牙走了進來,豁牙望著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