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部落勇士有二十多人,身邊就放著血跡斑斑的獠牙刀和長矛,他們看到這邊走過來的高峰,不由地露出譏誚的微笑,眼神閃爍著玩味兒的光芒。
一些武士看到高峰插在大腿皮套裡的匕首和手槍,露出不屑,在這些天的清理中,他們每一個人都殺死數倍的荒人,對這群荒人的小孩子難得理會,仍由他們自身自滅,但若是自己找上門找死,他們也不介意做一場飯前運動。
“小子,現在跪下舔腳丫子,我會給你一塊骨頭,只要讓我舒服,說不定還能給你一口剩下的……。”
一隻骯髒,被紅色的沙子打磨的同牛皮癬的爛腳攔在高峰面前,大腳的主人是個滿口爛牙,頭髮稀少的猥瑣傢伙,看著高峰一臉賤笑,似乎很滿意自己找到的樂子,向四周的部落勇士揚起下巴,得意洋洋。
其他人都眯著眼睛看高峰,等著一場好戲上演,高峰低頭看著拿著腳趾頭轉動的臭腳,額頭的青筋跳動,眼神中蘊含的怒火驟然釋放到爛牙的眼裡,讓那人不由地心寒,一把抓住自己的武器。
“你們是那個部落的勇士?竟然敢侮辱天爪部落的大長老?”
高峰寒氣森森的從牙齒縫裡擠出這段話,讓爛牙和周圍的人一起發愣,隨後一陣大笑,笑的張揚而欠揍。
爛牙笑的最大聲,似乎為之前被高峰嚇到而發洩,眼神卻冰冷,驟然起身向高峰揮拳,沉重的拳頭猶如閃電向高峰的臉頰砸下,戲謔的眼神彷彿已經看到高峰被自己一拳砸落滿嘴的牙齒。
笑聲嘎然而止,部落勇士驚訝的看著大聲慘叫的豁牙,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豁牙的手腕到了高峰手中,橫著別到背後,高峰只是輕輕的抬起,豁牙便在慘叫中向地面俯身,猶如被高峰施展了魔法。
“斷了,斷了,鬆手……。”爛牙不斷地慘叫哀嚎,高峰卻並不鬆手,冷眼看著其他的部落勇士,他知道,想要得到烤肉,就必須將他們打趴下。
“住手……”有人大喝,想要制止高峰,若不是爛牙落在高峰手中,輕易便能被高峰掰斷胳膊,說不定早就一刀砍了過來。
“現在不笑了?”高峰不屑地掃過殺氣盈目的幾人,狠狠一腳踹在爛牙的屁股上,讓他來了一個平沙落雁式。
爛牙重重地摔在沙地上,猶如迫降的飛機,擦著地面劃出去老大一截,當他悲憤地抬頭瞬間,吐出了四五顆黑色的爛牙,長著猶如八十歲老太的嘴巴變了聲的嘶吼道:“殺了他……。”
爛牙不是部落勇士的頭領,平時也不討人喜歡,可畢竟是一個部落的,爛牙被欺負,這些部落勇士人人憤怒,一起嘶吼吼叫的衝向高峰,刀鋒槍刃具不遮掩,卻是準備下死手。
高峰眉峰倒豎,這些傢伙太不識抬舉,右手不由地摸在槍柄上,他有把握在一分鐘之內全部解決。
但是眼角掃過更遠處的山峰,山峰上也站了一群人向這邊張望,全是部落勇士的裝扮,不能確定是一個部落的,但也不願意授人口舌。
下一刻,高峰猶如游魚衝進部落勇士中間,超過常人的速度和力量讓他的擒拿如魚得水,眼力和手力搭配的完美無瑕,不等這些人聯合,便搶先一步動手,只需閃過他眼中緩慢的刀鋒,輕輕將對方的手腕抓住,一個背摔,或者側身別腿,部落勇士就坐了過山車,系不牢安全帶一樣飛了出去。
沒有一個人能擋住高峰一個照面,成為伽羅眾最大的好處不是能力詭異,而是身體素質全都大幅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