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事物,將上百個操作人員席捲一空,滿地的殘肢碎肉,滾滾屍身向周圍散開。
一架投石機爆炸,讓其他操作投石機的人驚恐的望著那邊,手中的陶罐子比千鈞巨石還要沉重,但在聯軍勇士的鞭打下,他們不得不繼續操作,可麻煩就像會傳染一樣,下一刻其他的投石機也因為點火的人太過緊張,連續三番點不然,而讓周圍的人員在恐懼中掙扎,又不敢離太遠,終於有人忍受不住恐懼崩潰,哭著喊著想要逃開。
混亂在投石機中間蔓延,發射頻率陡然下降了三倍,當另外一架投石機也被炸成粉碎之後,便讓投石機的發射頻率降到再也無可降的地步,看到投石機那邊的變故,神無忌氣的臉頰通紅猶如煮熟的蟹殼。
“洛亞,讓那些該死的庇護者上去,再不上以後就沒有機會上去了,我們最精銳的隊伍全在上面,一旦損失殆盡,後果不堪設想……。”
神無忌終於忍不住想要掀開最後一張底牌,他說的庇護者就是各個部落中的元老,元老是部落最後的威懾力量,不到生死關頭卻不能動用,可一旦動用,後果沒有人能說得清。
戰局的慘烈洛亞也能看的出來,湧上去的聯軍勇士不能不說不賣命,受傷的勇士猶如流水一樣從山頭撤下來,金屬護甲也不能完全保護他們,屬於他們的床弩就架在屍堆上向上拋射,損壞的床弩已經在後面堆積成新的小山,其他地方的攻擊也不是很順利,罕有被突破的訊息傳來,繼續下去,一旦精銳勇士損失殆盡,他們的威望將直線下降,再也不能束縛中小部落。
山頭也到了最後一步,天爪部落有一套快速傳遞訊息的方法,高峰能在第一時間瞭解其他地方的戰事,此刻已有三個地區被聯軍突破,被突破的原因竟然是投靠的荒人戰士不忍向進攻山頭的荒人戰士動手,而他們手軟沒有得到任何寬容,爬上來的荒人戰士六親不認的展開殺戮,殺的荒人連連後退,等荒人戰士佔領了落腳點,又被後面擠上來的聯軍砍殺在山頭,清理出更多的落腳地,讓後面的人上來。
這是一場沒有正義的戰爭,作戰手段只為了奪取山頭展開,荒人的愚蠢導致高峰的防禦大開,很多地方的戰鬥已經不止是男人參與,部落的女人也衝上去廝殺或者被殺。
高峰只期望夜晚來的早一點,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也有穩固陣地的機會,絞肉機一般的戰場上,黃犼部落的勇士盡數死絕,契奴也死傷大半,而高峰手中最後的預備隊只剩下八百個精銳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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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百個帶著黃金面罩,全身尨角皮甲的勇士也是高峰最後的底牌,即使前方抵抗的契奴和親奴快要死絕,他都沒有準備動手,一直留在手中尋找最後的機會,尋找那一點點他也不確定的勝機。
突然,一陣陣歡呼聲從聯軍那邊響起,讓高峰的心陡然提升到了嗓子眼。
“終於出洞了?”高峰心中閃過念頭,側身看向身後十門林立的火炮,在對面的山頭上,床弩陣地已經被突破,殺戮戰場到了火炮陣地邊緣,杆子也放棄了指揮,親自戰鬥在第一線,而火炮陣地唯一的指揮官是被杆子馴服的施鵬。
高峰一直在防備聯軍的伽羅們,至少在他心中,伽羅才是決定戰場勝負的最終力量,所有的火炮一直沒有開火,就是在等待這些伽羅們。
正在最後的焦急中,一個個巨人出現在戰場上,看到那些全副重甲的巨人,高峰的心如墜深淵,聯軍還有一張牌,當日差點殲滅天爪部落整個精銳部隊的重灌武士。
聯軍的重灌武士數量不只是那幾百人,總數達到一千多人,之前是亞啦啦的數量不多,只能運載那麼多人,現在神無忌一次性將所有的重灌勇士派了出來。
看到這些重灌勇士,高峰最後的預備隊分外眼紅,很多人的父親,兒子,兄弟都是死在重灌武士手中的,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