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過一次面,卻像上輩子,上上輩子都認識,是她出生之後就一直等待的那個人。
身後侍女大呼小叫的跟隨在愷月身後,一百名強壯的荒人戰士也緊隨其後,一群人以愷月為首一起向山下跑去,步履輕盈的愷月就像要飛起來一般,宛如鳥兒一般跳躍,將身後的人遠遠的拋開。
心中卻反覆想著和高峰重逢的一刻,想狠狠地抽高峰一耳光,問他為什麼一直都不來找她?想衝到他懷中嚎啕大哭,一解相思之苦,想要衝他微笑,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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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想法走馬觀花的從腦中閃過,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道身影,當那身影突然攔住橫斷的時候,愷月的一顆心又驚嚇的碰碰跳動,急的銀牙咬碎,她害怕橫斷會傷害那人,害怕自己的父親不接納那個人……。“
各種擔憂中,愷月的速度再次加快,猶如白色利箭,快速閃過半山的空間,疾光電影般向那邊衝去,她要阻止自己的父親傷害自己未來的丈夫?
當她看到橫斷的侍從從土蜥兩邊向那人衝去的時候,更為著急,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那邊,就在她心急如焚的一刻,那邊驟然發生變化,十多個向那人衝去的人影在即將撲到他身上的一刻全部固定,那人隨意揮手,就見十多個大活人驟然崩碎,化作鮮肉飛濺的殘屍在地上形成十多個小丘。
“啊……”
愷月驟然停下身子,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雙眼驚駭,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前卒竟然能殺死十多個人?一時不能接受,但更不能接受的是,她看到那個人輕飄飄的跳到土蜥的背上,伸手向土蜥上精神萎靡憤怒異常的橫斷抓去。
這個時候她才看清,橫斷飛衣物凌亂,胸口上還沾著烏黑的鮮血,顯然受過傷。
那人抓向橫斷的時候,突然間遭受了什麼打擊,驟然倒飛出去,土蜥也緩緩地跪下,似乎橫斷已經動手,愷月恐懼的發出尖叫,絕望的看著倒飛出去的人影,她最擔心的一刻終於發生了。
但沒有想到的是,那人在空中翻出筆直的跟頭,輕巧的落在地上,再次彈起,劃出一條弧線落向橫斷,就在她眼中,自己的父親,整個西部荒野的霸主,橫斷,同之前的人一樣崩散,化作無數細小的碎塊,宛如雨點散開向四周落下。
“不……。”愷月靈巧的身子驟然變得笨拙,腳步錯亂絆倒在地上,望著操作土蜥向另外一個方向離開的人影發出淒厲的尖叫。
這一切只有愷月看個清楚,其他人並不知道他們的首領被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殺掉,殺掉原因只不過是對方想要搶奪土蜥,為了一頭土蜥而死掉,恐怕橫斷是有史以來最憋屈的顯鋒。
愷月見證了自己最愛的男人殺死最疼愛自己的父親,雙眼的淒涼與絕望讓她尖叫聲高昂而悽絕。
侍女並不知道愷月看到人生最慘的慘劇,驚駭萬分,情急之下加快步伐,卻同樣十足,順著山坡一下往下滾,滾落到了愷月身邊。
山頭的動靜也讓操控土蜥的那人發現,扭頭向這邊深深地看了一眼,讓愷月更加清晰地看到那人的樣子,正是她腦中最熟悉的那人。
一時間愷月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瞎的,不用看到這場發生在眼前的慘劇,也不用認識高峰這個人。
所有信念和期盼都在瞬間崩塌,轉換成了滔天的恨意,之前的她還是一個渴望愛情的懵懂少女,現在她便是想要復仇的地獄幽魂。
高峰不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就是西部荒野,他對西部荒野的熟悉僅限於黑爪部落,地犰部落,甜水井,還有荒人部落,其他地方對都是一片空白,連續一個多月被的追殺,非但沒有讓高峰掉塊肉,小日子卻比月曇益過的還舒坦。
在被追殺的過程中,高峰運用前世學到的手段搞到食物,水源,甚至將一些礦物質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