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呈十字展開,在身前劃出一道綿延的陰影,想要阻止高峰。
就在他展開的瞬間,高峰驟然加速,從他的身邊欺騙性的閃過去,兩枚飛刀一前一後的向庇護者飛去,其中一枚半途便向,向另外一個方向飛走,當庇護者知道高峰的位置之後,輕而易舉的將其中一枚飛刀給腐蝕,就在他尋找第二枚的時候,後心驟然一涼,一截鋒利的東西從他的胸口破開巨大的血洞飛出,直直地向高峰翻轉著飛過去。
這一招正是庇護者之前用在高峰身上的,現在高峰有樣學樣,用在這個庇護者身上一擊必殺,庇護者的屍體撲通倒在地上,露出身後狹長的傷口,高峰緩緩地向女人看過去,正在想怎麼才能破開女人的防禦,卻發現一頭豬在瘋狂的逃竄。
這個比三個肉香女加起來都肥碩的女人猶如輕靈的小松鼠,風一般撞飛無數荒人,向營地的出口跑過去,望著女人的背影,高峰緩緩地搖頭,只要這個女人願意,沒有任何人能擋住她逃跑,就算高峰也不行。
荒人戰士並不知道他們被庇護者遺棄,投石機的陣地上,一枚枚火紅的火球爭先被彈射,砸在漆黑的懸崖上,爆出一片片火花,在火花閃耀的瞬間,一個個全副武裝的精銳勇士依然在向下降落,地面上已經有了兩百名荒人戰士。
同一時刻,圍牆外面也響起喊殺聲,圍牆上的荒人勇士正在驚惶的大叫,一枚枚投槍便將他們的胸口刺穿,讓他們猶如餃子下鍋一般掉下來。
此刻已經沒有人注視高峰了,高峰並不關心結局是什麼,他殺了對方三個庇護者,趕走了最後一個,荒人的就算沒有遭受手榴彈襲擊,也依然會崩潰。
當他站在獵殺獠的身前時,才發現獵殺獠全身的鱗甲都被溶解,也正是因為鱗甲被溶解,它才受到重創,倒在地上生死不能。
看到高峰,獵殺獠勉強的抬起碩大猙獰的錘子腦袋,向高峰發出悲慼的嚎叫,又重重地落下,砸在地面上微微顫動,看似已經不行了。
高峰走過去,撫摸著獵殺獠的腦袋,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後背產生巨大痛苦,可他卻拔出裝有療傷藥的瓶子給獵殺獠療傷,而不是用在自己身上。
杆子是最後一個落到地上的,並非他不想衝在第一個,而是他還得負責外面圍攻的精銳勇士指揮,指揮的手段就是火把,一百個最擅長使用投槍的斥候就在圍牆外側奔走,時不時甩出投槍,將一個個荒人戰士捅下圍牆。真正的主力卻在荒人大營的內部,從天而將的幾百名精銳勇士都是清一色的重灌武士,他們身著高峰精心準備的盔甲,揮舞著鋒利的長刀,將一個個荒人戰士砍殺。
裡外開花讓荒人四面受敵,形不成有效的放抗,在利刃之下,成了待宰的羔羊。
荒人戰士已經完全崩潰,也正是黑夜讓他們看不清局面,若是在白天,看到庇護者死的是,逃的逃,他們也不會有勇氣站留在這裡,在精銳勇士的圍攻下,大片大片荒人被驅趕,向精銳勇士願意讓他們去的方向而去。
這場戰鬥可以被解釋為殺戮,無數荒人倒在血泊之中,他們鋒利的武器卻不能傷到精銳勇士,只有運氣不好的精銳勇士,才會被荒人的下帽子手段給刺入盔甲的縫隙。
高峰將所有的療傷藥都用在獵殺獠身上,自己卻痛的無以復加,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從額頭滲出,落下,將他的前半身溼透,在他身後,荒人戰士的慘叫聲,呼號聲,還有人體被力氣劈砍的悶響都沒有吸引他的主意,也沒有要求屬下們去善待荒人,竟可能的不要殺傷。‘
若是戰鬥之前,高峰站在高姿態的角度上,會讓自己的屬下仁慈,竟可能不要殺死更多的人,但等他經歷這場艱苦做絕的戰鬥之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戰場上,所有的仁慈都是見鬼的,只有保全自己的小命才是真正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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