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開撲在枕頭上,高峰滿意的閉上雙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一具溫熱光滑的身體滑到了高峰身邊,高峰也沒有穿衣服,感受到對方面板細膩的質感和剛剛洗過澡的清涼,不由自主的貼過去,將散發著清雅芬芳的身子摟在懷中,這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讓高峰以為自己有回到了荒野,在夢中摟著採風或是惑星,兩年壓制的衝動和yù望就在這一刻完全釋放出來。
一開始還半夢半醒,到了小巧的香舌滑動在頸部面板上游走,讓他舒服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將頭偏轉過來,像他希望的那樣,小香舌滑進了耳朵輕輕掃動,不由地發出滿足的呻吟,下一刻高峰的眼睛驟然睜開,望著微光朦朧的天花板,他不是在荒野,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到底是誰?
積蓄了兩年的火力一次xìng發洩出來,讓高峰整個人神清氣爽,全身都冒出細微的汗珠,連身下的被單都有些cháo溼,瑪莎蒂慵懶無力的躺在高峰身邊,新瓜初破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承受的,雖然作為體質優秀的調製人,能夠應付哪怕最強壯的普通人全力衝刺,但高峰不是普通人,而是超出普通人範疇的伽羅。
此刻瑪莎蒂全身上下軟綿綿的,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而大腦也是一片空白,要知道調製人為了完美的配合,身體的敏感已經下降到最低,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可是在高峰一浪接一浪的衝刺下,她忘了訓練的內容,忘了怎麼假裝歡愉,只剩下本能迎合,到最後發出連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尖叫。
高峰摟著不時輕顫的瑪莎蒂,安逸的抽著雪茄,感受到激情之後的平靜,一顆心滿滿的,長時間在野外生存積累的負面情緒全部消除,全身上下包裹骨頭縫的壓抑都消散一空,只覺得人生是多麼美好啊?
“沒想到做這個事比打獵還要累,我第一次打獵,雖然渾身無力,還不像現在這樣連指頭都動不了,以後能不能少做一些……。”
就在高峰回味之前的美妙是,瑪莎蒂大煞風景的話在他耳邊響起,讓高峰的神采飛揚的表情頓時耷拉下來,低頭看著眯著眼睛,猶如小貓的瑪莎蒂,心中突然湧起一絲報復的yù望,一翻身,將瑪莎蒂壓在身上,瑪莎蒂驚叫道:
“不要……。”
剛剛說出口,便被高峰堵住嘴巴,啟用了她的魅惑系統,猶如曠婦般強烈回應著高峰,小香舌靈活而堅韌的將高峰的舌頭攪拌在一起,隨著高峰的動作,濃濃地鼻音帶著勾魂奪魄的嗲音,讓高峰陷入無邊無際的狂cháo中,所有念頭消散一空,只知道不停的索取。
事實證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瑪莎蒂的適應能力非常強,到了第二回合就恢復過來,最後竟然反敗為勝,將高峰累的的猶如死狗,無力的趴在瑪莎蒂的身上,兩人身上的汗水順著面板一直流到床單上,打溼老大一片,在高峰短促的喘息聲中,瑪莎蒂還在舔著高峰身上的汗滴,讓高峰連連搖頭,他可不想死在女人身上。
擁著瑪莎蒂,高峰感覺自己越來越冷酷了,以前還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必須要有愛的名義,經歷了惑星與採風,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在這個時代,他真正愛上的只有愷月,但愷月帶給他的只有悔恨與傷痛,還有曖昧的暗魔,他與暗魔相互愛慕,卻因為xìng格和觀念的原因相互碰撞,相互傷害,最終選擇無聲的離開,也許對他來說,愛只是一份奢求,何況對他這麼沒有節cāo的傢伙來說,也沒有資格去談愛。
“時間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