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高峰感覺茉莉是屬王八的,咬住就不鬆口,哪怕他成為頂尖顯鋒,耳朵也不可能進化為橡皮筋兒,本就是神經末端集中的地方之一,疼的他眼淚花子都快流出來了,好說歹說茉莉就是不聽,高峰也狠,右手在茉莉牛奶凝脂的身子身摸索,找到一個突起的地方,使勁兒一擰。
茉莉一聲慘叫,鬆開了鮮血糊住的小嘴,也鬆開了掐住高峰脖子的小手,抓住擰著自己生疼的大手,下一秒鐘,兩人再次呆滯,高峰擰的正是茉莉的草莓。
茉莉徹底豁出去了,她不在乎自己被高峰看光,用殺人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高峰,靈動的雙眼空洞的可怕,就像隱藏著無盡的深淵,高峰也被著眼神看的毛,不由地捂住耳朵,心虛的叫喊道:
“誰讓你咬我的,你看,都流血了……。”
高峰伸出捂住耳朵的左手,左手上的血液在掌心滾動,順著掌心的紋路滴落到水中,將清澈的熱水染成紅酒的色澤,也將兩人藏在水裡的身子完全掩蓋。
只要蹲下,茉莉就能擺脫暫時的尷尬,但她無動以衷,只是盯著高峰的眼睛,高峰從心虛變成心寒,雄壯的身軀划動水波向後靠去,想離茉莉遠一點,浴桶的面積才有多大?拉開的距離讓高峰從只能看到茉莉的眼睛放大到胸口。
高峰再沒有春色瞭然的欣喜,只有持續的尷尬,雙手撐在浴桶的邊緣用力,猿猴般從浴桶後翻出去,穩穩當當的落在溼漉漉的地面,找到採風準備的趕緊衣服手忙腳亂的穿上,因為太過著急,將袖子當成褲腿,光著大屁股忙活了半天才知道錯了。
茉莉空洞的眼神一直凝視高峰,不管高峰是不是表現的像個小丑,她也無所動靜,高峰心知茉莉被惹毛了,也不再多說什麼,連上衣都不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又在十秒鐘之內跑了進來,拿著獸絨編制的毛毯批到茉莉的身上。
不管高峰做出怎樣彌補,茉莉都不說話,也不動彈,任由高峰將她從水裡抱出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高峰的眼睛,高峰此刻可以看任何東西,就是不能看茉莉的眼睛,那讓他有見鬼的悚然。
採風正在臥室半躺著,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電子本,一隻小腳垂在床沿搖搖晃晃,悠然自在的安逸,對抱著茉莉衝進來的高峰毫不理睬,將兩個人視作無物。
將茉莉扔到床上捂的嚴嚴實實,高峰又開始翻箱倒櫃,將各種物件翻找了半天,高峰臉色難看地轉身對採風說道:
“你的衣服在那兒?”
茉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掃過高峰,嘟著嘴很委屈的說道:
“我來時你也看到了,就那一身衣服,你平時又不關心我這些,我只能白天穿晚上洗,衣服都磨了邊……。”
採風這麼一說,高峰差點找地洞鑽進去,一說採風是他的女人,連衣服都沒得穿,還忙什麼大事啊?太丟人了……。
高峰沒有聽出採風話中的不實,他沒心思去操心採風的衣服,難道晚玉不會關心麼?高峰根本不曾注意過採風的服侍與型有什麼變化,這一點採風心知肚明,所以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要不你穿我的衣服吧,從地下城交易過來的新式軍裝,應該……。”
高峰無奈地向茉莉建議,茉莉依然不說話,彷彿此刻化身怨靈,除了用眼睛的空洞讓高峰毛之外,什麼都不想做。
“好吧,採風你幫忙照看一下,我去找晚玉要衣服……。”
高峰無奈的站起身,向門外走去,採風與茉莉同時目送高峰的背影,不等消失,高峰又跑了回來,抓起一件上衣胡亂的穿在身上,貌似還記得自己光著膀子。
高峰消失的瞬間,兩個女人宛如生死大仇一般相互對視,採風嘴角掛著不屑與嘲諷,茉莉眼中則充滿了憤怒與仇恨,兩個年級相差不大的丫頭,碰撞出濃濃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