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地道:“剛才為何不讓我與龍堡主談一談?說不定還能多打探些訊息。”
“讓你談?他憑什麼和你談?”雙傲塵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一臉沉思。
“難道明天一早我們真的就這樣離開嗎?”月採桑黛眉蹙起,右手擊案,不滿地哼了一聲,明明是一雙明眸,卻偏生浮起幾分戾氣。
雙傲塵自信一笑:“這一點你放心,我之前已看過天色,明日一早必有大雨。到時候,他們總不能強行將我們趕下山。”
月採桑立即面露喜色:“還是你厲害!”
雙傲塵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月採桑玉面一紅,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不知你有沒有發現,龍堡主和龍冷然雖是兄弟,但似乎長得並不像。”
雙傲塵心中有事,有些心不在焉:“或許是一個隨父,一個隨母。”
月採桑見他正在沉思,並不打擾,起身走到窗邊,又想起剛才初見龍寒凜時的情形,俏臉帶暈。龍冷然是極為俊美之人,龍寒凜雖然不及他,但卻比龍冷然多幾分硬朗與冷峻,這種微冷的氣質更易讓人著迷,僅是一個睥睨天下的眼神就能讓人生出幾分信服。若是能呆在他身邊,定會有一股無所畏懼的安全感。
那邊廂,龍烈被面癱爹抱著走向靜軒,仍然氣鼓鼓的。
“爹爹,為何要留他們住下?我不喜歡他們。”
“烈兒不去見他們即可。”
“你也不許去見他們!”龍烈立即道。
“嗯。”
面癱爹簡單的一個字,立即讓他眉開眼笑。只要面癱爹不會想起龍冷然,他便放下心來,只要忍到明日一早即可。
夜深之後,龍烈入睡,卻不知自己的面癱爹悄然離開,出現在靜軒外。黑暗之中,還有其餘幾個人影。
“見過主子。”
“如何?”
龍炎道:“回主子,雙傲塵果然偷偷出過留客居,本來準備向會客廳去,半途發現布有陣法之後,又退了回去。”
“他們若想留,暫且留幾天。”
“是,不過,屬下有一事不明。主子知曉小少爺不喜歡任何人在主子面前提到二——龍冷然,為何還會讓雙傲塵和月採桑上山?”龍炎好奇地問。
原來,讓人接雙傲塵和月採桑二人上山的人並非別人,而是龍寒凜本人。龍侃不過是受了他的命令,龍烈卻是冤枉龍侃了。
龍寒凜冷聲道:“他們有心演戲,本座給他們一個機會便是。”
“演戲?”龍炎不解,“難道他們不是為了龍冷然而來?”
龍寒凜冷聲道:“龍冷然絕無可能將鷹堡的信物交給外人。”
龍炎頓時瞭然。鷹堡的信物無論何時都不會交給一個外人。更何況,龍冷然結識雙傲塵是在背叛龍寒凜之前許久,那時龍冷然仍與龍寒凜並肩奮鬥,絕無可能輕易將鷹堡信物交與外人。
“原來如此,如此看來,那信物一定是假的了。所以主子才起了疑心,讓我們暗中監視那二人。”
龍寒凜頷首,不再多言,悄然回到房間。
龍烈仍然甜甜地睡著,感覺到面癱爹的靠近,習慣性地摸索到面癱爹的手臂抱在懷裡,美美地砸吧一下嘴之後,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轟隆的大雨讓龍烈從夢中醒來,氣得他破口大罵。這樣的天氣,自然不能趕雙傲塵和月採桑離開。一想到雙傲塵和月採桑還會在鷹堡內多呆一段時間,龍烈心裡總有一股子火氣無處發|洩。
因為下雨,面癱爹不必出門,只在靜軒內的書房處理一些賬本,龍烈唯恐面癱爹去見雙傲塵和月採桑,也呆在書房看閒書,美其名曰“陪伴”,實則為“監視”。
不多時,一家丁冒雨前來,說是雙傲塵和月採桑求見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