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道:“皇上,那印刷之時,這署名是寫張公子,還是寫那王應麟?”
寫書的人說自己不是作者,真正的作者還未出世,需要等兩百年。
從古至今,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若是其他人,肯定知道是“假借”後世之名來掩蓋什麼。
但在張天身上,他們卻不敢往這方面想。
他們相信張天的話,問題是,如今全國推廣,卻要考慮到各層讀書人和百姓的看法。
署名上說是兩百年後之人,皇帝他們不敢噴,但百官,尤其是蔡丞相,怕不得被給罵一句“奸臣”!
蔡丞倒無所謂,自己債多了不愁,反正自己在民間的名聲已經低到了谷點。
目前唯一的期望,就是能夠安全致仕,給家族留下一個機會。
而這關鍵就是皇上或張天。
於是,淡淡道:“皇上,既是張公子筆墨,我等不宜胡亂揣測。”
“不如,就照原文印發,首頁不署名,尾頁留存關於作者來歷的原文即可。”
安佑帝一聽,覺得這個方案好,點點頭:“可。張公子之書,不必學凡書範例。”
看著那“王應麟”的名字,安佑帝起了一點愛才之心。
可惜隔著兩百年的時空,如今卻是見不著了。
於是,吩咐皇家檔案,將此事記錄進去,等兩百年之後,再去尋找這位大儒。
但百姓又不是傻子。
見此書流行了兩百年,誰不想自己的孩子就是仙人預言的大儒“王應麟”?
因此,兩百年後。
慶元府鄞縣但凡王姓之人,孩子幾乎統統都叫“王應麟”。
甚至,有很多人家乾脆連女孩也叫這個名字。
《三字經》上面又沒有說是男是女,萬一是位女先生呢?
更有甚者,有人專門從外地搬來慶元府鄞縣居住,又是叫“王應麟”。
導致慶元府鄞縣成了第一大王姓之城。
等到兩百年後,朝廷翻出皇家檔案,想派人去尋仙人預言的大儒。
結果在鄞縣隨便喊一嗓子“王應麟”,整條街的人都“哎”的一聲回應。
聲音此起彼伏,彷彿到了回聲谷裡似的。
這可把使者給急壞了。
又緊急翻看最初的原本,想找找仙人有沒有提示,那“王應麟”取的是什麼字?
可惜,張天來自後世,對“字”什麼的不感興趣。
按照習慣,為了以示親近,他叫徐聞應該叫他的字“文博”的。
但張天可不管這些,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反正也沒人敢糾正他,認為是仙人不通人間習俗。
因此,抄《三字經》時,不會將王應麟的字也抄上去。
最後,這樁懸案,也就不了了之。
受此影響,朝堂和全國各地,多了好多讀書人、官員,都是叫王應麟,有才華的也有不少。
導致大家紛紛猜測,誰才是仙人預言的“大儒”?
為此,還引起各自的粉絲罵戰,成了文壇史上的一大奇觀。
…………
此乃後話,就連張天也不知。
此時的張天,開始無聊起來了。
每天花一定的時間,在全息圖上模擬維修補給艦,絕大多數損傷都已經有了方案。
就等核燃料提供,就能夠開始正式維修了。
剩下的時間,看看資料庫裡的電子書和影片。
但是,資料庫再豐富,也代替不了上網,彌補不了跟人溝通的遺憾。
蘇兒每天上學,早出晚歸。
徐聞開始全力準備科舉,每天都出去找傅瑾瑜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