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化十分吃驚的問到。
點了點頭,譚輝繼續說道:“我入贅唐家這麼多年,一直都被那個女人壓著,現如今我已經成了大將強者,自然不懼她。”
“至於那青紗劍,就權當是賣給葉幕一個人情吧,這等天之驕子潛力無窮,總有一天會成為大將強者,正好趁機結交一番。”
“而且,那女人的武器,沒了正好。”
“去吧……”
揮了揮手,隨即譚輝金主便坐在了小男孩的身邊。
突然,就在鄭化正準備離開房間時,一股異常恐怖,猶如蛇蠍一般毒辣的氣魄意念之力籠罩了整個房間。
“哼,我倒要看看,這個野種長什麼樣子……”
一陣異常冰冷的冷哼聲響起,隨即,只見一名體態雍容,韻味十足的美fù緩步踏入了房間。
進入房間的瞬間,這名美fù便將目光對準了躺在那裡的小男孩,眼中滿是毒辣的神sè,甚至,還有著絲絲殺氣。
“譚輝,你把這個野種帶回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指著小男孩,美fù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
“我是他父親……”看都沒看美fù一眼,譚輝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但這一句話在美fù的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好似晴天霹靂一般的刺耳。
“你……”
瞪大了雙眼,隨即,只見美fù一個閃身,白nèn的雙手便直奔小男孩而去。
“你敢……”
厲聲一喝,譚輝豈能幹坐在那裡,右手一擋,瞬間便架住了美fù的雙手。
“幾年前你派人殺了猛兒,我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沒有計較,今日你無論如何也別想再動我的小兒子。”
雙臂一轉,譚輝徑直將美fù推了開來。
“譚輝……”咬著銀牙,美fù一臉怨毒的看著譚輝,“你這廢物,當初若不是我看上你,讓你入贅我唐家,你能有今天??”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以唐家的資源將你硬生生的堆成了褻神者,你卻在外面拈花惹草,留下兩個野種不說,今日竟然還敢向我動手。”
“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著,美fù身上一股驚天殺氣直撲譚輝而去。
“唐欣然,你儘管可以試試。”
冷冷的看了美fù一眼,譚輝仍舊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你……”指著謂輝,唐欣然站在那裡,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動手?唐欣然倒是想,以前她便經常仗著自己大將級別的實力,鎮龘壓中將級別的譚輝,但此時譚輝已經突破那道壁障,成為了和她一樣的大將強者。
而且,她的武器已經被葉幕所奪,若是動手,她定然不是譚輝的對手。
不過唐欣然卻是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她自問一直深愛著對方,但卻換來了這種結果。
一時間,美fù唐欣然就這樣渾身殺氣的站在那裡,而譚輝金主則是冷冷的坐在那裡,沒有理會唐欣然。
孰是孰非?說不清。
一個是想做好父親的薄情郎,一個是嫉妒心過強,為人太過強勢,但卻深愛對方的女子。
就在譚輝夫妻倆人冷戰時,身在大廳當中的葉幕,卻異常疑huò。
“過……”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圖案,葉幕萬分疑huò。
一個十分簡單,由簡單線條組成的圖案。
這個圖案乃是葉幕在自己所坐的椅子上發現的。
不光是椅子上,葉幕在大廳當中上百件物品上都發現了這個圖案,他極為熟悉的圖案。
“根本就是一樣的。”
拿出自己以前使用的轉輪槍,葉幕對比了一下,只見在兩把轉輪槍的槍身上,都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