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嘴角帶笑的拿起乾淨的帕子,一根一根手指輕輕的挨著擦;看著握在手中這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她還是沒忍住,狠狠地禽獸了一把!
牽著楚思悅的柔夷,看著他到現在還因為害怕而不敢抬頭望她的委屈表情,喬浪低下頭,輕輕地含住楚思悅的指尖,尖利的牙齒,在那瑩潤的指頭上輕輕地一咬,楚思悅帶著難忍的嬌呼聲,眼裡又是氣又是羞的看著喬浪這不要臉的女人,大白天就調戲人,不帶這麼欺負他吧!
看楚思悅這幅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模樣,喬浪這心裡可舒服了;臉上帶著這段時間都沒有露出來的笑,眼神炯炯有神,眉目清朗卓雅,一手瀟灑的放在背後,自有一股御風而行的清貴,一手摟著楚思悅的腰,很貼心的放慢腳步,懷抱著美人朝著花廳的方向走。
喬浪擔心楚思悅這樣不吭不恩的過去還是會惹來兄弟們心裡的不快,眼下,正教育著:“莫星,你應該見過,他父親就是遊擊將軍莫雷,是個直腸子,見著他不必客氣,直接喊名字就成;李昭然是帝皇軍總都督李廷峰,大你一歲,而且是個肚子裡有點文墨的人,他若喊你妹婿,你便硬著頭皮應一聲就成;張生和吳放是我在西北戰場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比我們大上幾歲,見著了喊哥,知道嗎?”
楚思悅嘟嘴:“我怎麼在你這裡,輩分變得這麼低?而且,喊二人兄長,豈不是有損身份?”
喬浪就不喜歡楚思悅這股天生眼睛就長到天靈蓋上的人,瞧著他瞧不起她這邊的朋友,她頓時停下腳步,看著楚思悅低著頭一副害怕悽悽的模樣,揣著好脾氣,教育:“如果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在戰場上廝殺拼命,有你這樣的人在京城裡吃香的喝辣的嗎?喊一聲哥又死不了,再講,他們都是極其講義氣的人,可比你的那群狐朋狗友牢靠的多!”
聽著喬浪誹謗他的朋友,楚思悅反抗了,站在原地,或多或少的瞥了幾眼喬浪,小聲的抗議:“明澤和福臨對我也是極好的,你莫要羞辱他們!”
喬浪聳肩,道:“我沒有羞辱他們的意思,只是想要說明他們在我心裡,就跟你的狐朋狗友一樣重要,悅悅,我還是那句話,沒人的時候在家裡你想怎麼鬧騰都成,可是在外面,咱倆都要把對方的面子留足了,若不然……”喬浪做出一個要掐死他的假動作,補充著說:“下次,我就不卸門板了!”
楚思悅忙雙手護胸,一個勁的猛點頭;生怕喬浪那兩隻能卸了門板的大手把他給掐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楚思悅不免在心裡狠狠地為自己哭泣著;孃親,看你選的好兒媳婦,這混球,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欺負他,第二天在大街上用手指戳他,在床上把他當抱枕摟,在床下把他當猴子耍,不滿意了還使用家庭暴力,如此悍妻,這叫他將來的日子可改怎麼活哇!
就在楚思悅為自己的未來堪憂的時候,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喬浪跟他打的賭約,三月之期,不過是眨眼瞬間,只要他一口忍下來,在三月過後,早早休了這母老虎,這樣他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想及此處,楚玉郎又滿面歡顏的笑了;老天爺看你在走到死衚衕的時候,就又對你仁慈的開啟另一扇窗戶;果然,天不亡他矣!
喬浪看著楚思悅面上又帶著笑,這美人一笑,著實傾國傾城;看的喬浪心情更好,認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楚思悅全部都聽了進去。
當喬浪摟著心懷鬼胎的楚思悅出現在花廳的時候,莫星一幫子人早就喝上了。
看著將軍摟著小王爺出現,真他孃的郎貌女才的一對兒,看著都晃眼!
莫星手捏酒杯,單腿跨在椅子邊緣,一副既瀟灑又無賴的模樣,大大咧咧的繞著自己的大舌頭,對著喬浪敬了敬,喊:“將軍,你這是死哪兒去了?兄弟們都快把這美酒喝的底朝天了,你才來!”
楚思悅看著莫星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