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青心裡記掛著宮婉婉,就算是陪著楚玉郎來到這裡,也沒有以前的興致盎然,只是頗為淡然的朝著熟悉的二樓雅間走著,而楚玉郎和明瀚卻顯得極為興奮,尤其是那隻小禽獸,為了跟自己的媳婦鬥氣,都鬥到窯姐兒這裡來了。
月娘一路笑臉逢迎,走上前長臂一伸,纏著楚玉郎的手臂,俏臉盈盈,眸光動人:“王爺,您這是多久才來我這小秦宮呀,芍藥和月桂都想死你了!”
楚玉郎看著身邊這個依然風韻不減的女人,伸出手,調戲的在月娘的臉上摸了幾把,嘴裡帶著壞:“芍藥和月桂想本王,難道月娘你就不想本王嗎?”
月娘一聽,羞澀的垂著眼瞼,嘴裡罵著楚玉郎不是個東西,又是撒嬌又是嬌笑著在楚玉郎的懷裡拱了幾下,給足了這小王爺的面子。
就待楚玉郎一行人快要走到“雅頌居”的時候,突然,月娘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指著雅頌居一邊的雅間,說道:“王爺,您要不要去打聲招呼,您的兄弟今日湊巧,也來了!”
他的兄弟?
楚玉郎擰著眉,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明瀚和夏侯青,剛懷疑著是不是有人冒充他的名義在這裡胡吃海喝的時候,突然,就聽見“砰”的一聲,一個笨拙的身影“轟”的一聲從月娘指著的雅間中飛出來,門窗盡毀,碎屑一地!
楚玉郎瞪大眼睛,有些嫌棄的朝著身後退了幾步,而月娘早就尖叫出聲,剛想開口大罵,卻看見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一臉散漫的從雅間裡走出來,有力的腳步聲,踩在碎屑上發出磕磕巴巴的聲音,聽的人從心裡發寒。
而那人似乎並不為意,面無表情的模樣將她整個人烘托的就像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夜叉,不怒自威,自有一番氣拔山河的魄力。
就看那人,當著眾人的面,一腳踩在被她踹出來的混蛋臉上,青色的底面靴子,死死地踩在那個不斷呼喊救命的混蛋臉上,輕輕地一捻,空氣中好像聽見了牙關碾碎的聲音,讓人都不由摸著下巴,倒抽著冷氣,可那人卻神色淡淡,微微一挑眉,口氣狂傲之極:“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兄弟割了扔了餵狗!”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的無數窯姐兒捂著嘴差點尖叫出聲!
俗話說,這讓女人垂涎的男人,要麼壞,要麼好!可是,這麼壞的一個極品,簡直就是……奇貨可居!
可是,此幕落在楚玉郎的眼裡,早就在暴怒中凌亂了!
幹他娘!這就是他“兄弟”?
他大爺!這混蛋剛才說什麼了?
混蛋不要臉!今天這流氓在離開王府的時候對他說什麼來著,今日事忙,會晚些回來!
難道她所謂的忙,就是在這裡跟海客為了一個窯姐兒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嗎?
終於,小白兔在一聲怒吼中,發狂了:“楚——羽!”
一聲怒吼,帶著濤聲不絕的迴音,不斷地傳響在小秦宮中!
而某隻混蛋卻在聽見這聲怒吼聲後,慢慢的回過頭看已經開始癲狂的小人,燦爛的一笑,那眼神,真是多情而溫柔!
楚玉郎告訴自己,如果這個時候這個混蛋敢說一句:“來了,一起玩。”他立馬從二樓跳下去,讓她一輩子都活的悔恨!
☆、媳婦是禽獸 092:矯情的小男人
“呦!這麼巧!”混蛋一開口,眾人抖三抖。
全場,一片死靜!只有跟喬羽相熟的幾個人才知道這其中的意思。
接著,就看那個先才還惡氣騰騰的混蛋居然一腳就將腳下的男人嫌棄的踹開,繼而拍拍手,整理整理稍微有些凌亂的黑色勁裝,眼裡盛開著笑意,又說道“玉郎!一塊玩吧!”
楚玉郎眼如死灰!
抱著二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