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想的緊,乾脆,也不管現在身處何地,一雙不規矩的小雞爪子早就摸到了媳婦的胸口,被裹布纏的緊緊地胸口摸上去硬邦邦的,沒有往日的柔軟,眉心一皺,仰起頭看著媳婦的側臉:
“阿羽,不疼嗎?”
喬羽以為楚玉郎在問她沒了孩子會不會心疼,這眼珠子一沉,好不容易清朗起來的心情也隨著低落下去:“能不疼嗎?想到父王的期盼,想到你滾在我懷裡唸叨著將來給我們的孩子起個什麼名字,我的心,就跟撂在冰窟裡一樣,冷的發顫,顫的發疼!”
將媳婦會錯了意思,楚玉郎翻了個白眼,要說這女人就是這點不好,總喜歡糾結在一個事情上好半天回不過魂兒來;孩子沒了就沒了,大不了以後多生幾個補回來那也是一樣,現在傷心難過只為緬懷過去,將來還是要生活的,他多多努力,媳婦多多使勁兒,不相信再造不出一個白胖小子來。
小雞爪子摸著媳婦那硬邦邦的胸口,一點點的滑到腰側,然後找到盤扣和衣帶,駕輕就熟的那麼一解,還真把媳婦身上的戎裝給拉把開了。
喬羽感覺腰側一鬆,緊接著胸口上一股熱氣直奔到腦海裡,低下頭一望,就看小白兔居然敢在老虎嘴邊拔毛,小雞爪子捏的梆梆響,居然還掩耳盜鈴般的開始往她懷裡伸。
喬羽一把抓住那雙小雞爪,看著那根根瑩潤修長的手指,湊在嘴邊,齊齊的那麼一咬,疼的楚玉郎眼底差點幾處淚光來,抬起委屈的眼睛,看媳婦含著笑望著他,偷吃被抓包,這個時候他應該是耍賴呢?還是繼續?
將小白兔驚惶無措,喬羽含著笑鬆開手,一雙大手,從下往上,直奔重點;當手指隔著褻褲碰到那富有活力的地方時,喬羽頓時瞪大眼睛,“呦!變小了!”
小白兔羞憤交加,伸出手指重重的拍著這個不要臉的胸口,發洩著罵:“去你大爺!還縮水了呢!”
喬羽呵呵著笑,低下頭,對上那粉紅的嘴唇,張開嘴,直接含住;就跟吃糖塊一樣,伸出舌尖不斷地挑逗著那柔軟的一方天地。
見媳婦主動攻擊,已經瞭解媳婦戰術的小王爺很配合的伸出手,樓緊媳婦的脊背和有力的腰板,將身子往媳婦懷裡靠了靠,然後張開嘴,迎接那調皮的小舌尖;人們常說,小別勝新婚;這句話,在喬羽的身上得到了有力的證實。
喬羽一手緊緊地扣住小白兔的頭不讓他亂動,宛若銀蛇般靈活的舌尖伸進那跟桃花源一樣恬謐的小嘴裡,緊緊地纏住小人溼滑的舌根,重重的那麼一吮吸,瞬時就聽見小白兔輕吟的聲音,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爽樂了,本是舒展的眉心慢慢的皺起來,發紅的嘴唇不斷地被碰撞,被吮吸,被潔白的貝齒輕咬的嫩肉開始變得漲紅,本是伶牙俐齒的小嘴巴現在也只能支支吾吾的發出一些曖昧不清的聲音來。
喬羽在遇見楚玉郎之前就是個思想異於常人的混蛋,不管是《閨房秘事》還是《七十二般御郎術》她都能倒背如流,跟在楚玉郎身邊後,肢體活動力比普通人強大的她在楚玉郎的身上初嚐了這人類的禁guo,她就更喜歡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將屬於她的男人壓的氣喘吁吁,折磨的哎呦哎呦的叫不停。
兩個人的感情正是情到深處,奈何朝廷需要,喬羽孤身上了戰場,在戰場中,身邊雖然都是老爺們,可是有了楚玉郎這樣的極品,喬羽的眼光自然是比正常人都高上許多;戰場無情,夜夜難眠,思念最多的就是小白兔躺在身下,眼睛裡亮晶晶的含著淚,對她糯糯的喊一聲“阿羽”。
本以為這根夢境一樣的美事兒在這一年都要跟她喬羽斷絕關係了,可是現在小白兔主動投懷送抱,而且還是一副認宰認玩的模樣,著實要她早就心猿意馬,什麼綱紀軍規,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喬羽三下兩下就扒了楚玉郎的衣衫,本是整理乾淨的床鋪上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