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頭籌!”
夏侯青聽著宮婉婉居然用這樣的理由拒絕他,心裡憋屈的那跟爬了螞蟻一樣,哪裡都癢得慌,搔了搔耳腮,夏侯青無奈的看著宮婉婉,油嘴滑舌:“你這是在怪我爹爹和孃親嗎?”
宮婉婉被夏侯青這話弄得有些糊塗。
夏侯青接著說:“我的聰明和才智,那都是父母給的!你嫌棄我的優點,不是在責怪我父母把我生的太好了嗎?”
被這個混蛋的自我優越感氣的差點背過氣的宮婉婉順著心口,顫著手指指著夏侯青,她這輩子,見過無恥的,絕對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見宮婉婉被自己氣得不輕,夏侯青這心裡也不怎麼爽快,要不說感情這回事就是麻煩,哄女人,他還真不怎麼拿手;唯有自己先弱下來,小心的呵護著,誰讓他喜歡這個彆扭任性的小女人呢?
夏侯青背對著宮婉婉,慢慢蹲下去,轉過頭,側著臉拍了拍自己有力的肩膀,示意宮婉婉,說道:“上來,帶你回去!”
宮婉婉看出夏侯青是想要揹她,才不要呢!彆扭的轉過身,剛想走兩步,卻被厚厚的雪絆倒在地,差點沒磕著牙。
看宮婉婉又摔倒,夏侯青忙走上前又是抱又是扶的將這讓人心疼的女人拉把在懷裡,然後對著她微紅的眼睛,無奈的嘆了口氣,躬下身親力親為的將這磨人的小妖精身上的雪花拍掉,不允許她拒絕,手臂一使力,就將她乾脆攔腰抱起來。
宮婉婉只感覺雙腳一下就騰空了,接著,發冷的身子瞬時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手臂不由自主的攀上那壞蛋的脖頸,正好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別過頭,不理他。
看著小女人到現在還在跟他鬧彆扭,夏侯青也不著急了,反正人又跑不了,早晚都是他的!
兩人之間曖昧的感情悄悄的有了點轉變,宮婉婉渾身僵硬,不敢在夏侯青的懷裡動一下,夏侯青手臂有力,牢牢地抱著懷裡的小美人,看著白茫茫的天,說:“驕傲吧!老子頭一次這樣抱女人!”
宮婉婉不相信的仰起頭,白了他一眼:“少說胡話,你和延平王爺的豔名,我在西夏都聽說過!”
夏侯青來了興致:“西夏?說我什麼?”
宮婉婉添油加醋,毫不客氣的直戳他的聲名狼藉:“能說什麼?不是調戲了良家婦女,就是又買下了哪個花樓裡的花魁幾夜風流,夏侯青,我是不會跟你這樣的人好的!”
夏侯青聽著宮婉婉篤定的口氣,含著笑,慢悠悠的說:“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是楚玉郎乾的,我對有夫之婦不感興趣,要說這幾夜風流?呵呵,這種勞神勞力的活兒,一般男人一晚上都要好好歇一歇,本王雖然稱得上勇猛,可是連續著玩,還不行!婉婉,以後咱們試試你就明白了!”
宮婉婉沒想到這混蛋在這樣的話題上都能找到調戲的話題戲弄她,惱的她捏緊小拳頭,狠狠地朝著夏侯青的胸口上捶打了幾下,看著小女人發飆,夏侯青卻不知道疼一般,在她耳邊吹氣,居然還乘機在她的臉頰上親親的啄了一小口,對上她又氣又惱的眸子,笑的很坦誠的說:“別打了,我穿的厚,不知道疼,小心你的手,傷著了最後還是要我來操心!”
不管是打情罵俏、還是不輕不願也好,總歸是一對怨偶再次天成!
當夏侯青抱著宮婉婉回到虎狼軍帳營的時候,趕巧兒,慕樂從不遠處的帳營中走出來,老遠就看見夏侯青寵溺似的抱著一個女人往帳營裡鑽,眉心一擰,招來身邊的將士,問:“那個姑娘是哪家花樓裡的窯姐兒嗎?”
將士忍著快要噴出來的嗤笑,中規中矩的回答:“大人,那位姑娘是西夏的三公主,不是那種人!”
慕樂聽見將士的回答,眼睛瞬時乍亮!
西夏?三公主?就是有著天人之貌的三公主嗎?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