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郎也是呵呵的笑了幾聲,拿起手裡的蓮子親自喂到媳婦嘴裡,笑眯眯的問著:“香不香?”
喬羽沒看楚玉郎,眼神盯盯的看著幾位王爺的背影,隨便搭了腔:“香!”
楚玉郎笑:“那我給你剝。”
喬羽依然冷目看著突然離席的背影,放在桌案下的手,微微收緊;回眸之際,看楚玉郎認真的在挑蓮子心,笑的很溫柔:“好!”
迎合宮外
一處安靜僻壤之處,幾位王爺焦急的搓著手,想到剛才受到的奚落,氣的牙癢癢。
賢親王:“我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故意放權,讓楚玉郎變著法的收拾咱們呢!”
趙王冷哼:“收拾?就一個病秧子?”
賢親王聽出趙王的不屑,補充:“別小看了這個病秧子,賊滑;和他的父王一個樣。”
“京城的私鹽販賣不出去,只有江北、湘南的私鹽在運作;我們的鹽庫裡囤積了上萬袋的私鹽賣不動,這該如何是好?”廉親王的一句話讓氣憤的兩個人立刻閉嘴,各個眉頭深鎖,緊抿著嘴唇。
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就看從角落裡走出一個手執玉扇的年輕男子,仔細一看,可不就是被罰禁閉的慕樂嗎?
“幾位皇叔怕什麼,他楚玉郎再混賬,萬一身子垮了,他還拿什麼跟你們鬥!”
幾位王爺齊齊轉身看向突然冒出來的慕樂;慕府也有私鹽私礦,只不過沒有他們的多而已。所以大家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心照不宣。
廉親王明白了慕樂的意思,可依然猶豫、躊躇:“大侄子,你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但現今延平王府的防護堪比大內皇宮;我們也不想使太狠的手段,畢竟還是那句話,榮親王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折在我們手裡,罪過可就大了。”
慕樂嗤笑:“你們不想用狠,可他楚玉郎卻是處處想要置我們與死地;皇叔,你們念及親情,我可對他沒什麼好感。”
趙王聽出慕樂的弦外之音,突然瞪大了眼,問:“難道前兩天延平王府失火,是大侄子你乾的?”
慕樂陰狠,憤恨說道:“沒想到榮親王百裡挑一,選了個如此身手的女人保護他兒子。”
只要一想到回來的人彙報那喬羽手持弓箭,一箭一準的要了他手下的命,慕樂對延平王府的嫉恨就更深了。
幾位王爺相互對視,心裡都對著心狠手辣的慕樂有了顧及;可又想到楚玉郎的咄咄相逼,大家也就預設了慕樂的話,回過味來問:“大侄子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今晚月食之夜,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景,正好給這百年才冒出來的混球送終!”
就在大家暗歎慕樂的膽大狠辣之時,突然,一個清新爽耳的聲音傳來:
“我聽見了哦!”
黑夜中,一雙清水翦眸,黑白分明。
迎頭往那發出聲音的地方慌張一望,就看一個身著淡紫色長裙的女子站在迎合宮外的大榕樹上,閃爍著一雙幽亮的眼睛,詭異的笑。
☆、媳婦是禽獸 017:佳偶天成
慕樂一眾人皆是‘花顏失色’,因為站在樹枝上,朝著他們詭異而笑的不是別人,而是楚玉郎家的兇婆娘。
先才還口若懸河的幾位王爺被人抓了包,立馬面面相覷、識相的選擇了沉默;反倒是喬羽,依然英姿颯爽的站在高高的榕樹上,一手撐著樹幹,一手負於身後;就算是穿著女氣的長裙,可身上的殺氣依然張狂的縈繞在她的眼睛裡、瀰漫在空氣中!
是的,是殺氣!濃烈而黑暗的殺氣。
而這帶著殺氣的女人,卻不溫不火、不鹹不淡的看著仰頭瞻仰她的幾個王爺,紛紛不屑搭理,只是冷眼聚光,看著倉皇之際將手中摺扇掉在地上的慕樂。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