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點頭,然後,抬起紅腫的眼睛,嘟著嘴,道:“父王,你放心!在整個大周,要折你兒子的人,還沒出生呢!”
榮親王一聽,笑了。
轉眼,榮親王又將放在盒中的紅布包拿出來,當著房中三人的面,請自解開,就看紅巾落盡,一塊方方正正的玉璽出現在眼前,喬羽一愣,看向榮親王。
榮親王就像是在撫慰常年跟隨在身邊的朋友一般,不捨得摸著手邊的玉璽,蒼白的臉上帶著不捨得笑容,看向喬羽:“阿羽,從此你就是這虎印的主人!”
虎印?難道是能號令西北戰場五十萬虎狼之師的虎印?
喬羽愣住了,看向身邊同樣驚呆的楚玉郎,嚥了咽口水,道:“父王,玉郎才是虎印的少主!”
榮親王一聽這話,溫柔的看著兒子,笑道:“自己生的兒子自己心裡最清楚,莫說玉郎身子薄,就算是他跟你一般身強力壯,我也不會讓他跟我同走一條路。”
說到這裡,榮親王抬起眼,就像是回憶自己的前半生,眼神迷離,唇邊帶著笑:“戰場,的確是錚錚男兒嚮往的地方,可是上了戰場的人,又有幾個能平安回來?老夫一輩子在戰場上拼殺,宰的人比整個京師的住民都多,見慣了殺戮,早就看透了生死;之所以執迷不悔的征戰殺敵,最大的原因是老夫的性子本就如此,更何況,大周皇室如果各個都像先帝和保定帝一樣見血就怕,那大周早就亡了!時勢造英雄,英雄創時勢;老夫順了心意闖蕩戰場,為的就是能讓大周子民平安和樂,;老夫要保護的親人平平安安!”
說到這裡,榮親王頓了頓,看向喬羽,歉疚的說:“阿羽,原諒老夫的自私;玉郎抗不下來的擔子,你幫著他;玉郎做得了的事,你要幫著他做了;老夫說到底只是一個俗人,見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只能委屈你,當一回老夫的真兒子了!”
喬羽看著榮親王慈愛的眼神,默默地低下頭,伸出手,輕輕地碰觸著那冰涼的虎印;這個,是權力的象徵,更是整個大周安穩太平的象徵;五十萬虎狼之師,讓天下諸侯國聞風喪膽,這麼重的擔子,饒是玉郎聰明過人,也不可能擔下來;擁有它的主人,必定要像榮親王這般豪氣沖天、叱吒豪情的勇者才能擔當!
她自認為自己只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縱然武功不錯,但怎和這樣的一位傳奇人物相提並論?
喬羽猶豫了,看著唾手可得的虎印,剛要縮回手,卻被榮親王快人一步,猛地拉起她的手,將其重重的按在虎印上,斬釘截鐵的說:“阿羽,老夫不會看錯人,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當初老夫要你嫁給玉郎時就想好了,送給喬家的數十擔珠寶不算什麼,這虎狼之師,才是老夫真正的聘禮!”
喬羽瞪大眼,看著老王爺堅定的眼神,手底下的冰涼,讓她害怕,更讓她膽怯;可是,手背上的溫暖,卻讓她鎮定,讓她堅信自己真的是最合適的人選。
看見喬羽沉默,老王爺慢慢鬆開手,看向抬起頭看著他的楚玉郎,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說:“玉郎,父王這樣安排,你可恨父王?”
楚玉郎吸了吸鼻子,看著手裡的金牌,笑:“父王,你真的是個老混蛋,要我媳婦帶一群粗爺們連把式,你這不是要你兒子的後院天天起火嗎?”
榮親王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起火好,起火就證明了我兒子跟媳婦的感情好,知道爭風吃醋!”
“屁的話,一個老爺們一天到晚的吃醋,媳婦卻在外面跟一群爺們名正言順的混搭,你這不是要氣死我嗎?父王,我不幹!萬一喬羽到時候學壞了,舉著棒子揍我,那我還不只能忍著委屈,瞎受著!”
榮親王憐愛的看著到這時候還耍嘴貧的兒子,長長地放鬆了一口氣,聽見楚玉郎這樣說,他就放心了;一早還擔心這混小子覺得媳婦張能耐會受不了,現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