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玲瓏有致;再加上多年來有無數信男善女前來添香油錢,寺中有經濟來源,自然是將這小小的禪院不斷擴充,大有藏龍臥虎之勢。
喬羽揹著木gun,就像一隻動作靈活的人猿,不斷地在樹林中攀爬起跳;身上勁裝緊包的錦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剛毅的身體;當足尖點地,飛騰而起,宛若大鵬展翅般的站在一處舍利塔上,幽深發亮的眼睛,露出了蒼狼般的野腥味。
站高望遠,就看那密林方向處,幾點極其微弱的星星之火在林中隱隱閃動,像螢火蟲的振翅;喬羽常年練武,眼睛比普通的人要銳利許多,當她在看清那幾點瑩瑩之火是從一個還未吹燈拔蠟的小茅屋中閃爍出來的時候,眼瞳裡的怒火和獵殺,極為濃郁慘烈。
不自覺地摸了摸身後揹著的gun子,腦海裡又想起楚玉郎在她臨走前交代的話:“媳婦!別殺生!佛門清淨地,莫不可褻瀆了佛祖;你若不高興,回來為夫給你撐腰,幫你解氣!”
想到小白兔不放心的眼神,喬羽就失聲淺笑,難道她就這麼讓他不放心?亦或者是她眼裡的蹀血表現得太強烈了?
暗自諷笑,黑影便宛若蒼龍般盤踞而上,瞄準那間閃爍著熒光的小草屋衝過去。
草屋內
雖然結構簡單,但卻金銀銅器,一應俱全;上好的雕花紅木梳妝檯,名貴的桂皮鏤空的大衣櫃,還有那搖曳纏綿的紫檀實木大床;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小蟲雖醜,但卻內有乾坤;當喬羽看清屋裡的一切時,手裡的gun子被她攥除了滋滋響的聲音。
只不過,此時這些東西都不是最惹人注意的;只見在那搖擺名貴的大床上,一聲嬌喘,一句底罵;還有那渾身通白抵死纏綿的兩個身影,在昏暗的燭光中,顯得格外刺目,極為清楚。
床簾浮動中,就看見一個光頭女人渾身雪白的躺在床上,妖豔的嘴唇,迷離的眼睛,還有那緊攀著男子結實後背的修長手臂,宛若妖蛇一樣魅人,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喊聲,不斷地催促著男子的動作和喊出羞人的慾望;而趴在女子身上的光頭男人,不難看出他的頭皮上那八個戒點香疤,男子渾身大汗淋漓,但卻速度不減;強烈的撞擊,狠快的衝刺,就像搭在劍弦上的長劍,只要一鬆手,就能刺破那嬌弱的女人身體;低沉的怒吼,帶著強烈的慾望,在夜幕裡越演越濃。
看著現成的春宮圖,喬羽似不再氣惱;只是隨身靠在窗戶邊,單手託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女子嬌美的模樣,又想到家裡的小白兔,嘆息,給出評價:雲泥之別、粗堪之物!
待十幾分鍾過後,和尚似乎是累極了;一聲低啞爆發的粗喊後,終於從女人的胸前抬起頭,一翻身,便四肢攤平的躺在床上喘氣。
喬羽也看累了,揉了揉眼睛;啐了一口後,便仰頭看向頭頂上的月亮,時間不早,再不回去小白兔要炸毛了。
於是乎,在一聲沉重刺耳的破門聲音中,烈風颯颯,衣袂飛卷;喬羽一腳踹在茅屋的木門上,啪的一聲,房垣亂震、一臂之粗的粗條木門硬是被喬羽踹倒在地;配合著空氣中的浮塵,發出低啞破碎的聲音。
女子淒厲尖叫,看著一腳踹開木門,站在門口,拿著gun棒一身殺氣的‘男人’,捂著嘴,連身上的衣服都忘記穿上,喊:“你是誰?”
喬羽悠然自得,一把將背上的木gun扛在肩上,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紈絝,道:“你爺爺!”
和尚似乎是沒遇到這種情況,匆匆將褻褲套在身上的同時,便從床上蹦下來;床沿邊,一根木gun隨聲拿入手中,弓步一紮,雙臂淌著汗,在看清楚喬羽在燭光下越來越清晰的臉,先是一愣,接著臉色越來越蒼白:“是你?”
喬羽饒有興趣,只是靠在門垣處,肩上的gun子被她有意無意的轉動著,看著小和尚蒼白的臉色,詭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