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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還是一樣有趣多彩,只不過會在午夜回頭時,想到一個叫喬羽的兇婆娘,那個時候你只會長嘆一聲,發現,沒有她,你依然活的好好地!

每一個人生下來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只是因為生活太苦悶,才會有了尋找另一半的衝動;但是,當另一半離開了之後,你就會發現什麼都沒改變,你還是那個獨立的自己,她,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新房中

楚玉郎從櫥櫃裡抱出一床乾淨的褥子鋪在紅豔豔的地毯上,看著坐在喜床上的新婚小妾,掃了一眼後,翻身躺下,對著跳動的燭火,說了句:“睡吧!”

小妾似乎有委屈,可無奈少女矜持,只有合衣躺下!

燃燒的紅燭,發出啪啪的聲音,碩大的紅色喜字,刺痛了他的眼。

覺察到躺在床上女子的微微啜泣,他沒有起身;只是翻動了一下蓋在身上的錦被,縮成一團,像渴望被保護的孩子,道:“她說,她想要一個了無牽掛,想要不再想我;我愛她,所以給了她自由,也同時,把她推向了死亡的邊緣!王姑娘,我這輩子的妻子,只有喬羽一人而已!她活著,我娶她!她死了,我就替她活著!”

秋月,依然高高的掛在天上;人間的月桂樹,馥郁馨香;月缺半月、花殘飄落。

……

大軍出征前

喬羽已經要人將她的東西搬到了虎狼軍軍營中,小喜一路跟隨,不斷頻頻回頭看向那越走越遠的延平王府,不捨得留下心裡酸澀的淚,實在不明白小姐去打仗又不是去送命,為什麼要跟王爺和離?

延平王府裡

楚玉郎坐在花廳裡的地毯上,一身白色玉錦蟒紋長袍的他,領口纏著一條白色的白貂圍脖,秋風徐來,吹動衣衫,細長絨白的貂毛微微滾動,翻卷出白浪海一樣的白花;玉面桃花臉,深深含情目,還有那宛若櫻桃般大小的小嘴巴,怎麼看都是一副粉雕玉琢、討喜靈氣的模樣。

貓兒抱著一床上等的雪蠶錦絲被從門外匆匆跑來,看見小王爺,歡欣鼓舞的說道:“爺,雲霓坊的秀工總算是將您交代的事兒辦好了,有了這雪蠶錦絲被蓋上去冬暖夏涼,就算是在荒涼苦寒的西北,王妃也不會挨凍了!”

楚玉郎瞪了一眼貓兒:“別亂嚷嚷,暴露了阿羽的身份可就糟了!”

貓兒吐了吐舌頭,嘿嘿笑著,見王爺將一堆草藥往一個紅色的錦袋裡裝,上前,放下懷裡的雪蠶錦絲被:“爺,帶這麼多草藥做什麼?”

楚玉郎眼角帶著笑:“阿羽的身體底子雖然不錯,但行軍在外,不免有的時候會有點傷風感冒、頭疼腦熱的,我要人從太醫院拿了些預防的藥,要小喜丫頭有時間了就給她熬上一碗增強體質!”

貓兒豎起大拇指:“爺,您想的真周到!”

楚玉郎嘿嘿一笑,賞了貓兒一個爆慄:“那是,自家的媳婦自然是自家人疼著比較放心!”說著,楚玉郎就又指擺貓兒:“去庫房裡把上次皇上送來的冰血燕窩還有長白山大野參拿來,還有多羅郡王前段時間送給我的鹿茸和銀耳也一道帶來,咱們把這些都拿去給阿羽,讓她好好補補身子。”

貓兒脆生生的答應,甩開蹄子就朝著後院庫房裡奔。

楚玉郎看著手裡的藥包,眼角的笑意漸漸隱去。

一雙白嫩的手指,輕輕地摸著手裡粗糙的牛皮紙,從腰間將自己一直隨身帶的玉佩放在藥包上,這塊玉佩不能說明什麼,但有著他對她的掛戀,還有千千萬萬句珍重的叮囑。

貓兒大包小包的從庫房跑來的時候,光潔的額頭上因為的額頭上因為來回的奔波還是稍許帶了些汗珠;小心翼翼的將懷裡的珍品放到地毯上,貓兒剛想弓腰幫著王爺收拾,卻被楚玉郎阻擾:“貓兒你別動,我自己來!”

說著,楚玉郎就又拿出一個一個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