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關西的私銀往外運,鹽道衙門可是要好好的把關,莫不幫著那些混蛋做了我朝的大蛀蟲。”
張宏一聽這話,懵了!
抬起哭的又紅又腫的眼睛,看著眼神一凜的延平王,猛抽了一口氣,肥肥的臉上慘白慘白的一片!
楚玉郎像是沒看見張宏那害怕的模樣一般,撿起地上的魚竿細細的看,一邊說,一邊把玩著說:“皇兄雄才大略,一心想要成為這大周朝的千古一帝,能夠在自己在位期間,百姓安居、天下太平,我父王也是在戰場上能戰善戰的驍將,手裡的大刀砍死的人比我吃的鹽粒都多,他們為國操勞,不過都是為了讓大周能夠蒸蒸日上,不求獨具鰲頭,只要無人敢欺;可是,就是有那麼幾個兔崽子好好地日子不肯讓人過,偏偏要整出一些么蛾子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前段時間,在朝廷中素有清廉之名的趙大人奉旨出京調查關係銀礦之事,但是人剛到均縣,就被那些混賬在寺廟裡宰了,趙大人年事已高,一心為民請命,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他府中剛出生的小孫子他抱都沒抱一下就這樣兩眼一合走了,小孩兒啼哭,婦人喊苦的聲音,本王是日夜都能聽得到;本王在京城裡也是個紈絝,雖然做了不少缺德事,但是這殺人禍國之舉本王可是萬萬不會做的;幹他孃的臭王八蛋,那群該殺千刀的混球,老子都不敢做的事,他們卻跟手掌裡抹了油似的宰了一個又一個,老子這欽差是白當的嗎?老子手裡的金牌令箭是白拿的嗎?趙大人的命是白送的嗎?”
說到這裡,楚玉郎一個轉身,手裡長長地魚竿被他拿在中間,狠狠地朝著張宏那肥油布滿的後背唰唰唰的抽了幾gun子,疼的那孫子眼淚直飆,可只能硬咬著牙不敢喊出來。
“老子就實話告訴你這們這群兔崽子,老子這次來幽雲州不是享福的,也不是騎窯姐兒的,是來給趙大人討命的,是來給我皇兄清掃禍害的;老子不怕死,不怕疼,就怕你們這群混賬在這裡個個稱王,忘記了坐在京城裡定北宮龍椅上的人才是大周的頭頭,才是大周的帝王!”
楚玉郎一嗓子吼出來這些話,嗓子乾的直乾咳,雙眼充血的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張宏,看著他的後背官服硬是被他那幾gun子抽出了血痕,啪的一聲扔了手裡的釣魚竿,一腳踹在張宏肥肥的肩膀上,踹的這傢伙翻滾著圓圓的身子在地上打滾,一腳又踹在這廝的心窩,瞪大了眼睛,吼:“你這不要臉的混賬東西,居然還敢跑到爺這裡求情,你這不要臉的狗雜種,居然前幾日在碼頭把爺當孫子一樣蒙,爺一定要踹死你這混賬,然後把你家中的家眷,男的發配到邊境服勞役,女的全部買到窯子裡當窯姐兒,聽說你家姑娘長得都貌美,聽說你的小妾都是些風騷貨兒,老子就是要你這老小子吃不了兜著走,要你跟爺作對,要你敢欺負爺,要你敢在爺這裡動歪腦筋!”
楚玉郎一邊踹一邊罵,發了瘋的小兔子齜牙咧嘴、虎虎生威,看的伺候在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小喜縮在小姐身後,拽了拽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小姐,道:“快點勸勸王爺吧,要出人命了!”
喬羽笑嘻嘻,道:“沒事!小兔子那點腿勁兒,要不了人命。”
楚玉郎踹的渾身冒汗,張宏疼的嗷嗷叫;他一身的肥肉沒有骨頭,這一腳踹下去也是生疼生疼的,那渾身上下的青紫讓人看上去也覺得慘不忍睹。
張宏看出這小王爺是潑了命的想要玩死他,這時候,哪裡管得了將來會發生什麼,只想到現在趕快留下小命活著,在小王爺的奪命連環踢下,滾著發紫發脹的身子跪在地上,抹了把淚,哭:“爺,屬下知錯了!求您饒了屬下一名,不要讓屬下的閨女當窯姐,別讓屬下的小兒子充軍,王爺想要問什麼,屬下都會回答,屬下一定會幫著爺把大蛀蟲找出來,爺!求您腳下留情哇哇哇——!”
張宏哭的